炉火在角落里安静地燃着,映得帐子上的碎花影影绰绰,窗外的风还在吼,可这小小的屋里,却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像浪潮一样,起了又落。
“想我没?” 成斯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
“想。” 宁露露点头,眼里的水光晃得人眼晕,“天天想。”意识模糊的看着他锁骨上的汗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我也想。” 他吻掉宁露露眼角的泪,“一闭眼就是你…” 他没说下去,只是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蛋糕还剩点。” 她忽然想起什么,推了推身上的成斯年。
“明天再吃。” 成斯年不让她动,手滑进她的衣襟,指尖带着薄茧,却烫得惊人,“现在,只想吃你。”
宁露露的脸 “腾” 地红了,埋进他的颈窝不敢抬头。
成斯年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传到她的胸口,像春日里的雷,闷闷的。
后半夜,炉火渐渐弱了下去,屋里却依旧暖。
成斯年把她搂在怀里,像只护崽的兽,宁露露枕着他的胳膊,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
“钢笔我很喜欢。” 她轻声说。
“喜欢就好。” 他迷迷糊糊地应着,把她往怀里带了带,“等开春,带你去戈壁滩看胡杨,那里的落日… 比咱们家属院的好看十倍。”
“真的?”
“真的。” 成斯年吻了吻她的发顶,“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