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身子埋入锦被里头,如同个婴孩般安稳入眠,看得他想亲近的同时,心里也涌上股委屈。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怎么能什么都不知道。
掀了被子偎近她身形,缠住她又软又热的腰身,身形契得紧紧的,脑袋埋在她颈窝处闻着香,低低叫了声“姐姐”。
他们都欺负他。
他不想立后,也不想娶妻,更不想碰旁人。
除非等到她说愿意。
可有人就要做他的主。
他没办法,只能以牙还牙。
偏这些绝对不能和她说,她只会劝他试着接受,说不定还会觉得他太过残暴。
她根本就没问过他真正想要谁。
朱明宸想着,忍不住在她温热的颈窝咬了口,薄薄一层肌肤,仿佛咬了就会破,他咬的力道顿时变得很轻。
却感受到她身子一颤后开始推他,还要往软枕里头躲。
觉得自己一腔温情付与沟渠,更委屈了。
明明都这么久了,她还是不习惯他,还会想躲。
他难道不是她一手养大的?
她难道没说过他是世上最好的小郎君?
他恨得牙痒,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像张网把她从头到脚都罩住,让她伏在他身/下,仰着头与他唇齿交/缠,乌发湿得发潮。
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休想不要他,也休想把他推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