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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2 / 3)

儿也成啊!”

“放心,她要甚我都能给她扑着!”少年骄傲道。

他说完,扬了扬下巴,神情戏谑地回头拍了拍许如期的胳膊,挑眉道:“小娘子可还有旁的想要的?”

许如期的委屈瞬间一扫而空,她又惊又喜,睁大了眼望着这俊秀少年。

她在心中发誓——

起码一个月,都对许应麟和颜悦色,不与他吵架了!

许应麟是极善于关扑的。

他几次下手,百发百中,扑得糖画小贩一脸灰败。不仅为许如期扑到了小兔小鸟,给自己扑了只小狗,顺带还给李大郎扑了只猪,十分大方地递到他手中。

他假装未曾看到李大郎面上狐疑的表情,开朗笑道:“郎君好,我是她亲弟弟,与伙伴约好了来园子巷玩呢,正巧撞见了阿姐与你。”

李大郎听闻是许如期的弟弟,表情柔和了许多,笑眯眯地接下了许应麟递过来的糖猪,咔嚓咬下了一口,赞道:“我从前不曾吃过这些小吃,还疑心不过是糖罢了,为何有人多花钱去买,原来味道也不错。”

许应麟闻言,笑得更开怀了。

他现下虽然消瘦,但已经开始长高,特特往他阿姐身前一站,高出许如期半个头,能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行嘞,您是看着我扑的,这只糖猪扑到手可不简单,便收您五文钱,如何?”

许应麟咧嘴一笑,白晃晃的牙比李大郎也不遑多让,只是嘴里说出来的话,可不像他的牙一样洁白。

李大郎举着咬了一口的糖猪,今晚头一次笑不出来了。

今夜的最后,许家四口是一块儿离开的张家脚店。

与李大郎一家分别时,许家父母还带着笑,走了几步,听儿子说了几句话后,脸上便不太好看了。

“这事怎么,唉。”

“算了,相看罢了,又不是许给他们家了。”

许荣昌唉声叹气地与李静纨走在后头,许如期却面带微笑,在前面牵着骡子——骡子上坐着趾高气昂的许应鳞。

许应麟打出生起,就没享受过他阿姐为他牵骡子的待遇,在骡背上兴奋地抓耳挠腮,翻来覆去地讲他方才是如何解救阿姐的。

“我下了学,从祖母嘴中探出了你们约在那儿,便早早过来埋伏着。”淘小子手舞足蹈地说着,还不时回头看他爹娘可在认真听,“阿姐与那大黑个一起走出来我就看到了,第一眼,我就觉得那是个装模作样的混账东西。”

许荣昌与李家阿爹相谈甚欢,不乐意听许应麟的话,瞪他道:“你又知道了,在背后这样议论旁人,兴许只是误会呢?”

“嘿。”许应麟更不乐意听他阿爹说这些,他从姐姐手中拿过缰绳,掉转骡头骑到了爹娘身边,“您这话说的,您可没瞧见,那傻大个都要把我阿姐弄哭了,他还笑呢,若不是我挺身而出,您就看吧,晚上阿姐回家准要大哭一场,您去哄?”

这时快到三更了,凌河边吹来的风凉飕飕的,吹得许荣昌的酒醒了一半,他呃了一声,快走了几步,小心翼翼地对许如期说道:“小妮,那李大郎,当真不好?”

许如期此时心情不错,笑盈盈地对阿爹道:“我说不准他人好不好,反正待我不太好。”

“唉。”许荣昌挠了挠头,心中有些遗憾,口里仍旧嘀咕着,“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哪儿弄错了。”

许应麟恨不得站在骡子背上去摇晃他阿爹的肩膀,正要大声反驳,不防一旁一声不吭的李静纨冷冷开口道:“没有弄错,这便是你阿娘想要为如期寻的好夫婿。”

她出门时左眼皮跳,预兆本就不好,用饭时冷眼旁观,见那李家阿爹待许荣昌是很客气,可对身边的浑家却不太好,倒酒夹菜均理直气壮地要浑家伺候,当时心中就犯嘀咕。

没想到刚出脚店就听到儿子告状,正松了一口气,想着相看时察觉出了不好,总比成亲了才晓得要好,又听得喝得醉醺醺的丈夫一路为那李家人开脱。

李静纨瞬间就恼了。

好啊,这就是你许荣昌想过的日子是吧,就想要在家中当大爷被伺候,你那阿娘也是,不仅对我不满,还想要我女儿也过得不好。

此时他们已经走出了园子巷,走到了凌河边一条安静地街道上,夜深人静,四周都安静了下来,唯有李静纨的声音幽幽地回荡着。

许荣昌倏地出了一身冷汗,骇得毛骨悚然,剩下的那半酒也醒了。

心念电转间,他抬手猛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跺脚道:“哎哟,我真是眼瞎!娘子都看明白了,我还没看懂!”

李静纨冰冰冷冷地哼笑一声,乜了他一眼,并未搭腔。

许荣昌小心翼翼地要碰一碰妻子的胳膊,也被她用力甩开了。

许荣昌急得擦了一把脑门,要唤儿女们过来劝,一抬头,前头的许应麟正跳下了骡子,扶着他阿姐上去,待许如期坐稳了,他牵着骡子头也不回地撒腿跑了。

臭小子真不仗义!小妮也被带坏了!

许荣昌眼看着儿女有说有笑、嘻嘻哈哈地跑远了,在心中狠骂了两句。

许家姐弟把爹娘甩下,一溜烟地回到了桥南巷,把骡子赶进院子里栓好,正打算各自去歇息呢,东厢房的门忽然从里头打开了。

刘廿七娘竟然还不曾睡下,摸黑站在屋里,看着姐弟俩道:“如何?”

“那人不成,还未相中便欺负我阿姐,我不答应。”

许应麟抢先答道。

“祖母,李郎君人挺好的,就是与我有些合不来。”

许如期悄悄地在后头拉了拉阿弟的衣服,补充道。

刘廿七娘瞪着他们,许久不曾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方才哼了一声,沉声道:“总归是要嫁人的,你就好自为之吧。”

说罢转身,只听呯得一声,东厢房的门被重重关上了。

许如期被关门声吓了一跳,心中莫名的快活倏地消散了,慢慢地皱起了眉头。

“阿姐。”许应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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