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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白虎八宫,直面心底的恐惧(2 / 5)

方向,那里的炊烟正袅袅升起:“不是我懂,是师父教的——守着仇恨,心就成了陪葬坑;守着宽恕,才能让煞气真正歇了。”

石虎的绿光渐渐内敛,融入墨玉之中,仿佛从未亮起过。但每个人都知道,白虎八宫的“试心关”已经过了,不是靠刀光剑影,而是靠心底那点比墨玉更坚硬的道义,比夜明珠更透亮的宽恕。

阿鬼弯腰拾起虚影落下的短刀,刀身映出他清瘦的身影。他要把这刀带回师父墓前,不是作为祭品,而是作为见证——见证那些被煞气裹挟的过往,终究能被心底的光化开,就像这石虎,最终收起了噬煞的锋芒,只留下一片能让兵戈歇脚的安宁。

他将短刀收入鞘中,指尖划过冰冷的刀鞘,忽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模样。那时师父躺在草席上,胸口的伤还在渗血,却非要挣扎着坐起来,从怀里掏出块磨得光滑的玉佩——那是师父年轻时,从一个被他救过的老玉匠手里换来的,玉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仁”字。

“阿鬼,”师父的声音气若游丝,却字字清晰,“这玉你拿着。我这辈子,砍过不少人,也救过不少人,到最后才明白,刀能护人,也能伤人,真正能镇住煞气的,不是刀刃的锋利,是心里的那点‘仁’。”他咳了口血,染红了玉佩的一角,“你看那白虎八宫的石虎,为什么叫‘噬煞’?不是说它能吞掉煞气,是说它在教人心,别让煞气吞了自己……”

想到这里,阿鬼的指尖微微发颤。他抬头望向石虎,那五丈高的身躯在暮色中渐渐隐去了锋芒,夜明珠的绿光柔和得像月光,照在陪葬坑的石壁上,映出无数细小的刻痕——那是历代守陵人留下的印记,有的是刀刻的名字,有的是简单的符号,还有的,是歪歪扭扭的“安”字。

“这些刻痕……”洛璃凑过来,指尖轻轻拂过石壁,“像是在记录什么。”她忽然停在一道浅痕前,那痕迹像个小小的“药”字,旁边还有几株草叶的图案,“这会不会是个医者留下的?”

苏烈点燃火把,火光摇曳中,石壁上的刻痕渐渐连成了故事:有穿着铠甲的士兵放下了刀,在石壁上画了个笑脸;有背着药箱的医者,刻下了几味草药的名字;还有个孩子,用稚嫩的笔迹刻了“爹娘等我回家”……最角落的地方,有一行极浅的字,像是用指甲刻的:“白虎不噬善,煞气自退之。”

“原来这里不是‘陪葬坑’,”阿鬼忽然明白过来,“是‘记心坑’。记着那些放下仇恨的人,记着那些选择回头的人。”

话音刚落,石虎脚下的石台突然震动起来,“咔嗒”一声,一块方形的石板缓缓升起,露出底下的暗格。暗格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卷泛黄的竹简,上面用秦篆写着《白虎八宫记》。

洛璃小心地展开竹简,轻声念道:“白虎八宫,非为困煞,实为渡煞。凡入此宫者,见己之恶,方能去己之煞。若执迷不悟,煞气自噬;若能幡然,煞气自散……”

“所以刚才的虚影,不是来害我们的,是来渡我们的?”苏烈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刚才差点一刀劈了那个‘我’——那个为了军功滥杀俘虏的虚影。”

阿鬼点头:“师父说过,每个人心里都有个‘煞影’,就看你是被它牵着走,还是牵着它走。”他拿起竹简,目光落在最后一句,“‘渡人者,先渡己’,看来我们得先过了自己这关。”

就在这时,石虎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不是之前的绿光,而是温暖的白光。光芒中,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凝聚——那是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者,面容和阿鬼的师父有七分像,手里也握着一把短刀,刀鞘上同样刻着“仁”字。

“是师父的虚影!”阿鬼又惊又喜,往前走了两步。

老者笑了笑,声音温和如春风:“阿鬼,你看,这石壁上的刻痕,都是过了‘试心关’的人留下的。他们不是没有煞,是学会了和煞共处。”他指着苏烈,“你刚才没劈下去,是因为你心里知道,‘军功’不该沾着无辜的血,这就是你的‘仁’。”又看向洛璃,“你面对那个偷了药的自己,没有骂她贪心,反而想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救娘,这也是你的‘仁’。”

老者的目光扫过每个人,最后回到阿鬼身上:“你师父当年,就是在这里放下了刀。他年轻时为了报仇,杀了仇家满门,后来在这石壁上刻了‘悔’字,守了这里三十年。他说,最该守的,不是墓,是自己那颗被仇恨烧得快要焦了的心。”

虚影渐渐淡去,留下最后一句话:“记住,白虎八宫的门,从来不是给煞气开的,是给愿意回头的人开的。”

白光散去,石虎的眼睛恢复了平静,夜明珠的光芒映着石壁上的刻痕,像无数双温和的眼睛。苏烈走到石壁前,拔出刀,小心翼翼地刻下自己的名字,旁边加了个小小的“仁”字。洛璃找了块尖锐的石头,刻下“医者仁心”四个字。

阿鬼摸着师父留下的玉佩,忽然觉得,这白虎八宫哪里是什么凶险之地,分明是座学堂。教你看清自己,教你放过自己,教你明白,最锋利的不是刀,是能藏住锋芒的善良;最坚固的不是石壁,是能容下过错的心房。

他想起刚入八宫时,心里满是报仇的念头,恨不得把所有和师父之死有关的人都砍了。可现在站在这里,看着石壁上那些或深或浅的刻痕,忽然觉得,师父要他守的,不是冰冷的墓,是这世间的一点暖意——就像石虎眼睛里的光,不再是噬煞的冷,而是照路的暖。

“走吧,”阿鬼把竹简小心地放回暗格,“我们该去下一关了。”

苏烈点点头,刀鞘上的“仁”字在火光下闪着光。洛璃摸了摸石壁上自己刻的字,笑靥如花。他们都知道,这白虎八宫,他们过的不是关,是自己的心。

走出地宫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东方泛起鱼肚白,几只早起的鸟儿落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阿鬼抬头望去,只见石虎的影子在晨光中拉得很长,不再是阴森的剪影,反倒像个守护的姿态。

“你说,”洛璃忽然开口,“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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