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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血池困局(2 / 3)

白所谓“忠魂”,从来不是困在墓里的执念,而是哪怕化作青铜,也要护着身后人的勇气。

光带的尽头,青铜棺里露出个暗格,里面的青铜匣与主墓室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匣上刻着的“守”字旁边,多了行小字:“三十关过,当归。”

“当归……”叶薇拿起匣子,指尖抚过那行字,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淌了满脸。

血池的血水渐渐退去,露出底下的甬道,甬道尽头的光越来越亮,像有无数颗星辰落在地上。苏烈扛着铜锅,墨尘攥着红绳断箭,老金揣着洛离的布片,叶薇捧着青铜匣——四人的影子被光拉得很长,踩着满地荧光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林野用最后力气铺的红毯上。

青铜人像的眼睛暗了下去,嘴角的笑意却仿佛更清晰了些。血池上空的血腥味里,突然混进丝麦芽糖的甜香,像有人在身后说:“别怕,我在呢。”

血蛭巨蟒的嘶鸣还没散尽,叶薇手中的青铜匣突然发烫,匣身刻着的“守”字亮起红光,竟与青铜人像矛尖的光束产生了共鸣。原本退去的血水突然在光带边缘凝成数道血墙,将通往青铜棺的路拦成三段,每道墙上都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秦篆,组合起来竟是道谜题:“三火聚顶,方见真途——问,何为火?”

“三火?”老金蹲下身,用铜锅敲了敲光带边缘的血水,血珠在锅沿凝成小水珠,“总不能是咱们手里的火把吧?这点火头连血墙都烧不透。”

墨尘的断箭突然颤了颤,箭穗上的红绳无风自动,指向青铜棺旁的铁链——那上面缠着的麦芽糖花虽被血浪打湿,却依旧保持着形状,花瓣边缘泛着淡淡的金光。“会不会是……”他伸手想去够铁链,刚迈出半步,脚下的光带突然波动起来,血水墙瞬间往前推进半尺,腥气直呛喉咙。

“别动!”叶薇拽住他,指尖抚过青铜匣上的“守”字,“林野既然留了谜题,肯定在附近藏了线索。你们看青铜人像的甲片——”

众人凑近细看,才发现甲片上的“守”字笔画里嵌着极细的纹路,放大了看,竟是三幅微型画:第一幅画着个陶罐,罐口飘着香气,旁边写着“米火”;第二幅是支箭,箭杆缠着布,标着“油火”;第三幅最模糊,像是团毛线,旁边的字被血渍糊了大半,只剩个“心”字。

“米火?油火?”苏烈皱眉,“米能生火?难道是……”他突然拍了下大腿,从行囊里掏出块干硬的米饼,“阿鬼以前用米饼磨成粉,混上硫磺能引火!”

老金立刻接话:“油火我知道!洛离的箭囊里有浸了桐油的布条,她说关键时刻能当火折子使!”

三人的目光同时落在第三幅画上。“心火……”墨尘摩挲着断箭上的红绳,“总不能是让咱们用真心生火吧?”

叶薇没说话,只是将青铜匣贴在胸口。刚才血浪泼过来时,她分明感觉到匣子里有东西在动,此刻贴近了,竟听见细微的“咔哒”声,像是机关启动的声音。她打开匣子,里面除了半块竹简,还有个小巧的木哨,哨身上刻着片红树林叶子——正是林野总爱别在腰间的那只。

“吹吹看。”苏烈催促道。

叶薇将木哨凑到唇边,刚吹响第一声,青铜人像突然“咔嗒”动了一下,胸口的甲片弹开个小槽,里面躺着块暗红色的蜡,蜡里裹着根棉线,棉线尽头拴着片干花,是洛离最爱的野蔷薇。

“是心字蜡!”老金眼睛一亮,“洛离说过,用体温能焐化这种蜡,棉线浸了蜜蜡,烧起来特别旺!”

苏烈赶紧将米饼磨成粉,混上硫磺;老金掏出浸油布条缠在箭杆上;墨尘则小心翼翼地捧着心字蜡,用掌心的温度慢慢焐着。叶薇吹着木哨,哨音穿过血池的水汽,竟让血水墙的波动渐渐平稳下来。

“差不多了!”当蜡融化到露出棉线的刹那,苏烈将米粉撒向第一道血墙,老金点燃油布箭掷过去,火星撞上米粉的瞬间,“轰”地燃起片橘红色的火墙,将血水墙烧出个缺口。紧接着,墨尘捧着焐热的棉线冲上前,棉线遇火“腾”地窜起蓝火苗,竟带着股甜香,第二道血墙在甜香中滋滋消融。

可第三道血墙最厚,前两种火燃尽后,只烧出个小窟窿。叶薇看着青铜人像胸口的“守”字,突然想起林野总说“心火旺的人,血是热的”,她咬咬牙,抓起苏烈的青铜剑划破指尖,将血滴在木哨上。

哨音陡然变调,带着股滚烫的气息冲向第三道血墙。奇异的是,血珠落在血墙上,竟像滚油遇水般炸开,每一滴血都化作朵小火苗,瞬间连成一片火海,将最后一道血墙烧得干干净净。

光带重新连成完整的路,青铜棺的暗格彻底显露出来。里面除了青铜匣,还有张揉皱的纸条,是林野的字迹:“三火者,米火引途,油火破障,心火……最烈。”

墨尘捡起纸条时,指腹蹭到个硬物——暗格底部刻着行小字:“第九关,皮影戏。”

老金往甬道深处望了望,火把的光只能照到十米外,再往前就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隐约有丝竹声顺着风飘过来,咿咿呀呀的,像有人在唱戏。

“皮影戏?”苏烈握紧铜锅,“这秦始皇陵里,还藏着戏台子?”

叶薇将新得的青铜匣与之前的合并,两个“守”字拼在一起,刚好组成个“路”字。她吹了声口哨,木哨的回音撞在石壁上,竟在黑暗里撞出串火星,照亮了前方拐角处挂着的块白布——

白布上,正映着个小小的人影,手里举着矛,像在等他们靠近。

那串火星刚灭,白布后的丝竹声突然停了,紧接着传来个苍老的嗓音,像砂纸磨过木头:“客官既来了,何不赏场戏再走?”

白布上的小人影动了动,矛尖直指他们藏身的角落。苏烈往墨尘身后缩了缩——那皮影的招式,竟和他昨晚练的枪法分毫不差。老金悄悄将铜锅往叶薇面前推了推,自己捏着油布箭的手心里全是汗。

叶薇握紧合并后的青铜匣,“路”字的凹槽里突然渗出细沙,顺着指缝落在地上,竟自动堆成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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