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着两个人,姜姝luo着身子,身材纤称合度,美的惊心动魄。
陆长稽的坐在她身后,身体微微颤抖,二人举止亲密,亲昵的不像话。珠儿窃喜,只当姜姝已经称心如意,识相地回转身,飞一般旋到百春园门口,仿若一个门神,聚精会神地盯着大门,哪怕一只苍蝇都休想从她的眼皮子底下飞进园内。
姜姝连走路都难,自是穿不了衣裳,陆长稽决定给姜姝穿衣,他拿起姜姝的小衣,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女子的衣物,拿到手中才发觉那布料小的可怜,怕是比他的手掌大不了多少?
她身前蔚为壮观,这么小的衣裳可包裹得住?鱼儿从水面跃起,激起阵阵水花,陆长稽被水声勾回思绪,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读了二十载圣贤书,竞枉顾人1伦,臆想自己的弟媳?他再没见过比他自己还龌龊的人!
可惜,有些事情便是他也控制不了。
一只手臂环住姜姝,把小衣递到她身前,另一只手臂从她腰侧探过去,捏住小衣侧边的系带,向她身后勾去。
手指从她腰侧划过,勾起一阵酥麻。
姜姝颤了一下,却并不再抱有希望,只当那是陆长稽的无意之举,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得更直了。
陆长稽凝着她,失望暗暗滋生。
他垂下眸子,把两条细带系到一起。红色细带在纤细白皙的腰1肢上搭着,勾得他口干舌燥。
陆长稽强压下内心的躁动,把红色织金阔袖衫披到姜姝身上。整理妥当,他绕到姜姝身前,发现那衫子微微有些发皱,他是尽善尽美的人,决不允许自己做的事情有半点瑕疵。
陆长稽低下头一边理姜姝肩膀上的褶皱,一边伏到她耳边低语:“你放心,今日的事情谁都不会知晓。”
漆眸像鹰隼一般凝着姜姝的耳朵,看到那片雪白镀上红色,陆长稽才缓缓站直身体。
他看着姜姝,慢条斯理问道:“珠儿是你的陪嫁丫鬟?”姜姝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问题,本能地点了点头。“你可信得过她?"陆长稽接着问。
“再没有人比珠儿更可信了,她待我十分的好。“姜姝乍然开口,声音依旧带着三分媚意。
陆长稽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言,闲庭信步一般出了百景园。姜姝坐到石凳上小憩了一会子,待体力恢复了才向欣春苑折返。刚行到百景园门口,便见珠儿凑到了她身边,珠儿是个憋不住话的,嘴唇张了又合,终究还是把话咽到了肚子里。
信阳侯府人多口杂,若真让旁人听到些什么,小姐也不用活了。一路憋着话,总算折回了欣春苑,珠儿“咣"的一声把房门关上,兴奋地姜姝:“小姐,您和大爷是不是成了,等过一阵子找大夫瞧瞧,说不定您就怀上身孕了。”
姜姝微顿,忽得想起陆长稽的话,惊恐瞬间袭遍全身,所幸她没有失言,否则现下恐怕连见都见不到珠儿了。
她看向珠儿,问道:“你在百景园看到了什么?”珠儿小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就是看到您和大爷在水边、在水边…”说到这儿她再也说不下去了,转而说道:“小姐,姑爷那身子我瞧着是不成的,大爷就不一样了,一瞧就是个威猛的。您跟着大爷倒也适宜,只一点,您得万分小心,女子不似男子,名声坏了,就立不起来了。”
珠儿的眼珠子转了转,小胸脯一挺,颇有豁出去的架势:“以后您若再想和大爷相会就把我带上,我给您守着门子。我的眼力好,决不会让旁人发现端倪。”
姜姝摇摇头,眸色暗了几许,低声道:“这次还是没有成事,以后再慢慢筹谋,总会有机会的。
姜姝轻叹一口气,只觉得由内及外的疲累,转身歪到榻上,失落得闭上眼睛。
她把他的手放到了那处,他的手指又长又有力,好生伺候了她一番,彻底让她纾解。
她活了18年,从未这样畅快过。
那时,她分明看到他眼底血红,下裳高高翘起来,可惜,即便到了那个地步,他都没有真正与她交1融。
姜姝长叹一口气,他的自制力这样好,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如意。两个时辰没瞧见张秋,陆长易只当他已然得手,没想到百景园的小斯传来消息,说张秋溺失足落水溺毙在了水池中。“废物。"陆长易黑着脸骂了一声,妄为他给张秋创造条件,张秋竞什么都做不成。
他看向身旁的小厮长生,沉声说道:“把张秋的尸身领回来,跺成肉糜,送到交春园。”
交春园内饲着三只花豹,陆长易是要把张秋给花豹当饭食。长生一凛,不由沁出一身冷汗,张秋能说会道,平时在世子面前最是得脸,现下人去了,世子怎得会如此狠心?
陆长易性子乖张,长生也不敢多说什么,躬身应了一声是,提步向百景园行去。
一夜倏忽而过,翌日,姜府来了人,吴婆子把满满一筐子菱角递给珠儿,含笑说道:“这菱角不值什么,却是应季的好东西,我家那口子得了一筐,老奴送给来给大小姐尝尝鲜。”
珠儿剥开一只菱角尝了尝,又粉又面,味道十分可口。她道:“这菱角我收下了,一会儿就给小姐剥了当零嘴吃。”话毕就要拎着菱角往花厅去,吴婆子一把抓住她的衣袖,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吴婆子是杨氏聘进姜家做事的,一向对杨氏言听计从,现下觉得杨氏不中用了,便想向姜姝投诚。
她把珠儿拉到一侧,神神秘秘道:“今个儿早晨二小姐回了一趟家,哭哭啼啼的,眼圈子比朱砂还红。”
说完眨了眨眼睛,眉毛一挑。低声道:“你猜昨个儿夜里发生了什么?”“二小姐虽是妾室,好歹头一日进府,按理郑世子应当到她屋里过夜,没成想郑世子还未进她的屋门就被一个姓路的姨娘截走了。那路姨娘是勾栏里出来的,出生下贱,脸皮子比城墙还厚,截了郑世子也就罢了,第二日还特特跑到二小姐房中耀武扬威。二小姐气不过,裹了路姨娘一巴掌,那路姨娘当场就闹了起来,郑世子听到动静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