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喷洒到陆长稽的喉结上,姜姝瞧见陆长稽微微颤栗了一下。姜姝有些得意,话本子讲的好,她也是会灵活运用的可造之材。她张开嘴,舌尖在陆长稽的喉结上滑过:“大伯,幸好您过来了,要不是您,我怕是要被那只狸奴抓伤。”
口涎沾在陆长稽的喉结上,拉出长长的丝,她的唇泛着水光,还在若有似无地触碰他,陆长稽的呼吸紊乱了。
他哑声问姜姝:“弟妹冷不冷,我们到屋内罢?”虽是夜晚,院子却是露天的,在露天的地方行事,总归不让人安心。陆长稽的话正中姜姝下怀。
姜姝″嗯"了一声,勾着陆长稽的手,缠得更紧了。赵氏治家有方,即便碧云台没有主子,侍女也把屋内打扫得干干净净,陆长稽抱着姜姝走到主屋。
主屋的陈设很简单,有一张放着茶具的八仙桌,靠墙的位置是一张架子床。陆长稽有些遗憾,架子床不太坚固,若是换成拔步床就适宜了。不过也没什么干系,他收着些力就是了,没得把架子床摇散了,弄出笑话来。姜姝伏在陆长稽怀中,眼看着陆长稽直直向架子床走去。姜姝有些惊讶,按大伯的性子,应当与她避嫌才是,她赤1身luo体的,他怎么直接就抱着她往床上走。
莫不是大伯也存了心思与她亲近,他们现在这个情状,大伯控制不住下半身也情有可原。
事情倒是比她想象得还要顺利一些。
姜姝有些高兴,但也有些紧张。也不知道大伯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只想把她放到床上,还是想就势和她云雨。
他若是想和她同房,她顺水推舟也就是了,他若是只把她放到床上,就此离开,她该怎么办?
拉住他的手,说自己害怕,不敢一个人待着?姜姝尚在预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陆长稽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床上有被子,你到被子暖一暖。”
姜姝有些失落,果然,大伯是正人君子,怎么会轻易就上钩呢,等他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就拉住他的手,说自己害怕罢。总之是不能让他离开这个屋子的。
姜姝暗暗做了决定,结果,她还未发挥,也不知地上有什么东西绊了陆长稽一下,陆长稽抱着她,二人双双跌到了架子床上。姜姝低呼一声,趁势抱住了他。
陆长稽含住姜姝的唇,唇齿相依,轻柔的吮吸,舌头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拉出长长一根银丝。
姜姝不由嘤咛出声,眸子湿漉漉的,像是盈满了水。陆长稽的衣衫散落到地。
姜姝有些难1耐,斜眼看着陆长稽,眸子里尽是媚意。经憋得发疼。
马上就要称心如意,忽听门外响起剧烈的敲门声。“大人,您在院内吗?"是程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