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他们既然想要分裂我们,那就分裂给他们看,毕竟现在整个宫门都知道了我与远徵并不服气宫子羽这个执刃。”
宫紫商略微一思索,确实就像宫尚角所说的那样,宫子羽现在摆明了就是疯狗咬人,因为他父兄的死逮谁咬谁,“不过,要想宫子羽乖乖听我们的话,恐怕不会太过顺利。”
宫尚角轻茗了一口杯中茶,“并不需要他乖乖听话只要他一直这样闹下去就可以了。”
宫紫商一想也对,就算和宫子羽暂时达成和解,宫子羽那有啥说啥的大漏勺也能在美人计前,把他们的计划给全部说出去,还不如一点一点借着宫子羽推进。
宫远徵疑惑,宫远徵不理解,“难不成哥哥不想要执刃的位置吗?”
宫尚角看了眼尚且稚嫩的宫远徵,“哥不在乎那执刃位置,只是远徵弟弟有没有想过,若是我登上那位置,那么角宫的外务有谁来管理?宫子羽吗?只怕不出多久,我们都得靠着远徵弟弟过活了。还是紫商大小姐?恐怕当时得把整个宫门都赔出去也不够他挥霍的。”
宫远徵不满,“那我呢?我就不可以吗?”
宫尚角笑笑不说话,宫紫商到是猜到了几分,“远徵弟弟,你哥哪里舍得你在外头风餐露宿的。也不看看这么多年,你哥把你养的多好!”
宫紫商打量了一眼宫远徵,嗯今日穿的很是贵气逼人,青灰色外袍,里头穿的金丝暗绣昙花衣裳,腰间配饰旭日东升玉佩,在看头饰,金丝银线辫进小辫子里,玉铃铛、金叶子、银莲花一个赛一个的小饰品挂在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