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科的创作实践为诗学跨界对话提供了范例。这种范例与《国际诗会中的文明共振》形成实践呼应,当诗人通过跨文化交流拓展诗学边界时,树科则通过方言书写实现了诗学内部的跨界对话。跨界诗学在此成为拓展诗学视野的重要方式。
(三)生态关怀的诗学转向
在生态危机时代,树科的诗学实践蕴含着生态关怀的转向。这种转向与《语言褶皱中的生态诗学》形成理论共鸣,当批评家强调诗学的生态维度时,树科则通过创作实践展现了方言诗学对生态问题的审美回应。生态诗学在此成为未来发展的重要方向。
结语:诗国的永恒追问
树科的《我哋嘅诗国》最终留下的,是对诗国本质的永恒追问。这种追问既非对地理空间的寻找,亦非对历史时间的回溯,而是在方言诗学的肌理中触摸到的精神脉动。当"我"在布达拉宫挥手时,挥出的不仅是诗学的旗帜,更是文明传承的火炬。在这片由粤语方音构筑的诗国中,我们看到的不仅是语言的狂欢,更是精神的返乡;不仅是传统的重生,更是未来的召唤。这种召唤,将永远指引着诗学探索者在方言的褶皱中,寻找诗国的真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