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博士，这里是公共场合。”爱茵斯坦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按住特斯拉的肩膀，“冷静点，我们是来交流的，不是来吵架的。”
特斯拉甩开爱茵斯坦的手，却也没再继续发火，只是狠狠地瞪了凯文一眼，转身走到走廊的另一边，拿出平板电脑假装看数据，实则在偷偷旁听。
凯文没有在意特斯拉的怒气，他的目光落在瓦尔特身上，语气突然变得严肃：“瓦尔特，有些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有一天，全球性的崩坏爆发，那些你引以为傲的机甲，那些你精心维系的平静生活，能挡住吗？”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在这里，每一处细节都透着对‘人’的尊重，可这份尊重，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会不会太脆弱了？”
瓦尔特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会尽我所能。人类的文明在演化中度过了300万年的漫漫长夜，从原始的部落到如今的科技时代，我们经历过洪水、地震、瘟疫，每一次都挺了过来。这一次，面对崩坏，我们也一定能胜利。”
“这句话，连你自己都骗了吧？”凯文突然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瓦尔特……或者我应该叫你什么？第一律者的复制品？还是‘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