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目光能杀人，岳灵珊觉得她现在已经死了。
可惜目光不能杀人，所以岳灵珊还是慢条斯理的说道:“药王院、菩提院、戒律院、罗汉堂、般若……般若堂就算了，以上三院一堂的首座，你选两个说吧。”
“药王院首座没见不得人的阴私。”方生喃喃道。
岳灵珊乐了。
自己也就随口一说，合著少林四个大部门的头头有仨在暗地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说道:“我也不为难你，不让你把这仨都说了，你就说俩吧，罗汉堂和戒律院首座。
开始吧。”
“罗汉堂首座方圆……”
方生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关于罗汉堂首座方圆和戒律院接替方便的新首座方面所做的阴私勾当。
方面最在意的是他在偃师的俗家兄弟子侄。
方圆最在意的是他在登封城某个宅邸密室里藏了一屋子的金西瓜银冬瓜，每个月十五这天，只要没大事，他都会下山陪着这些冬瓜西瓜睡上一觉。
今天正好是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