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张之维摆摆手,“再说这些见外话,我可真要生气了。”
两人推脱不过,只好小心翼翼接过玉瓶。
他们能感受到瓶中丹药的不凡,那种浓郁到极致的药香,光是闻一闻就让人精神振奋。
魏轻眉捧着玉瓶,眼中泪花闪烁。
她想起这些年来师兄对她的照顾,想起他温和的笑容和耐心的教导,心中满怀感激。
陈逍遥也是如此,他觉得能遇到张之维这样的师兄,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就在三人气氛温馨感人,彼此推让的时候,守在井口的青牛看着这一幕,非常不屑地从鼻孔里喷出两道白气。
它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酸溜溜地嘀咕了一句:“装货……”
那语气里充满了对这种“腻腻歪歌”场面的鄙视,仿佛在说: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可惜我老牛见过真货,知道张之维什么德性。
青牛摇摇尾巴,重新低头啃草,心中暗暗腹诽:装得这么投入,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