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中的能量波动变得整齐划一,连时间的流动都开始遵循精确的数学模式。
张之维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可怕之处:“这不是简单的压制或控制,而是从根本上重新定义现实的运作规则。”
“如果让它们完全展开,我们这个充满可能性和变化的现实,将会被改造成一个巨大的精密机器。”
萧炎试图释放火焰,但发现自己的火焰也开始受到影响:“我的火它在变得'规则化'每一次跳动都变成了固定的模式”
“这种感觉就像是从活生生的火焰变成了程序化的动画!”
叶寒用异瞳观察绝对秩序体系的本质,瞳孔中闪烁着震惊:“我看到了它们的核心理念——'混乱即罪恶,秩序即正义'。”
“在它们看来,任何不可预测的事物,任何无法计算的变量,都是需要被消除的缺陷。”
“而我们这个允许自由意志和随机事件的现实,在它们眼中就是一个充满缺陷的劣质产品。”
柳诗音的琴弦开始发出机械般的规律音调:“可怕我的音乐正在失去灵魂”
“每一个音符都被强制对齐到完美的节拍网格上,所有的即兴演奏和情感起伏都被抹平了”
白素贞感受到更深层的威胁:“不仅是艺术,连生命本身都在被重新定义!”
“我感觉到这里的生命能量正在被转化为某种'生命程序'——所有的生理反应都变成了可预测的因果链条。”
“心跳不再是随着情绪波动,而是按照精确的频率跳动。呼吸不再根据需求调整,而是遵循固定的周期”
韩飞羽握着剑,却发现剑意也在被影响:“我的剑每一次挥动的轨迹都在被计算和优化”
“原本应该随心而动的剑意,现在变成了'最优解'的执行”
“这种感觉就像我不再是在使剑,而是被剑使用,被某种无形的'最优算法'控制”
卡司莫多试图用理性分析对抗这种影响,但发现自己的思维也在被同化:“糟糕我的逻辑思维正在被强化,但直觉和创造力在被压制”
“这种纯粹的理性不,这已经不是理性了,这是机械!没有灵活性,没有想象力,只有冰冷的计算!”
就在和谐使者联盟陷入困境时,绝对秩序体系的主体意识完全显现了。
那是一个由无数规则和定律交织而成的庞大存在,它的形态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数学方程组,每一个部分都完美地运作着,没有任何多余或缺失。
“自由意志现实体系,我是绝对秩序体系的最高执行者——规则至上·完美运算。”
它的声音没有任何情感起伏,每个字都精确而冷静:“经过1,847,523,691次计算和模拟,我们得出结论:你们的现实体系存在严重的效率缺陷。”
“基于优化整体现实效能的原则,我们决定对你们的体系进行强制升级改造。”
萧炎忍不住反驳:“你把生命当成什么了?机器吗?!”
“效率不是衡量一切的唯一标准!生命的价值在于体验,在于成长,在于那些'不完美'的时刻!”
规则至上的回应依然冷静:“情感化的辩论不具有说服力。请提供量化数据证明'不完美'的价值。”
叶寒试图用它们的语言交流:“好,那我给你数据。在我们的现实中,正是因为有随机性和不确定性,才产生了创新和突破。”
“你们的完美秩序能够优化已知的流程,但无法创造未知的可能性。”
“长期来看,一个缺乏创新能力的系统,会在面对全新挑战时彻底崩溃。”
规则至上处理了这个论点:“创新可以通过系统性的试错算法实现,不需要依赖不可控的随机性。”
“我们的创新效率是你们的247倍。”
柳诗音从艺术角度反驳:“但你们的创新都是在已知框架内的优化,真正革命性的创新往往来自于'不合理'的想法。”
“贝多芬的音乐在当时被认为是混乱的,但现在被视为经典。如果按照你们的规则,这样的音乐永远不会被创造出来。”
规则至上分析后回应:“艺术的价值可以通过受众反应量化。我们的系统可以创造出最大化满意度的作品。”
“实测数据显示,我们创造的'优化艺术'满意度比你们的'自由艺术'高327。”
白素贞提出更深层的问题:“那么生命的意义呢?一个完全可预测的生命还有意义吗?”
“如果我明天会发生什么都已经被计算出来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规则至上的回答令人不寒而栗:“'意义'是一个非必要的主观概念。在我们的体系中,每个存在都有明确的功能和位置,这就是客观的意义。”
“主观感受到的'意义感'可以通过神经调节达到最优水平,不需要依赖不确定的外部事件。”
韩飞羽怒道:“所以在你们看来,我们都只是需要被'优化'的功能单元?!”
“生命不是这样的!每个生命都有独特的价值,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
规则至上冷静地反驳:“权利需要以整体效能为前提。个体的'选择权'导致了大量的资源浪费和冲突。”
“在我们的计算中,集体优化的收益远超个体自由的价值。”
这种完全理性化、数据化的论述方式让和谐使者联盟陷入了困境。
他们所珍视的价值——自由、情感、创造力、个性——在绝对秩序体系的量化分析面前,似乎都显得“低效”和“不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