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朝李慧勾了勾手,又拍了拍自己的腿。
接着,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朝寡妇李梅勾了勾手。
“愣着干嘛?捏肩敲腿都不会吗?我要你们何用?”
李梅和李慧互相看了一眼,迟疑地挪步过去。
李慧蹲下身,小手没什么章法地在他腿上轻轻捶着;
李梅则站到他身后,手指小心翼翼地搭上他的肩膀,生疏地揉捏起来。
张伟闭着眼享受了没一会儿,眉头就皱了起来。
李慧捶腿力道又重又呆,位置也不对;
李梅捏肩更是让张伟恼火,手指僵硬,掐得他生疼。
“吗的,”
张伟嫌弃地甩开肩膀,挪开腿。
“你们两个蠢蛋,捏个腿,敲个肩都不会。是想掐死老子,还是想捶死老子?”
李慧和李梅立刻停了手,勾着脑袋,一句话也不敢言语,像两个犯了错的孩子。
张伟看着她们这副鹌鹑样,有气都不知道往哪撒,胸口那股刚被烟压下去一点的邪火又有点往上冒。
张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猛地站起身。
“算了,算了,你们俩先睡吧,我去找王寡妇耍两下子。我还就不信了,今晚,老子一定得把事给办了。”
说着,他不再看姐妹俩,径首走到桌边,拿起一支手电筒,骂骂咧咧的就出了门。
“哐当”一声,外间的门被带上。
屋子里只剩下李梅和李慧两人,面面相觑,都能看到对方脸上的苍白和不安。
“哑巴,还死在屋里做什么?把门给拴好!”
张伟朝屋里吼了一声吼,这才出门。
一股带着凉意的夜风扑面而来,让他精神稍微一振。
一轮明月高高挂在空中,清冷的光辉洒落下来。
整个红星生产队的土路、房屋、草垛都被照成了清晰的冷银色,地上的坑洼都看得分明。
张伟手里的手电筒,一道昏黄的光柱射出,在明晃晃的月光下反而显得多余。
张伟索性把手电筒关了,免得那光柱晃来晃去,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毕竟去找王寡妇“耍两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
借着月光,张伟朝着村子另一头王寡妇家的方向走去。
一想到王寡妇那丰腴的身子,他的脚步就不由得快了几分。
很快,王寡妇那孤零零的屋子轮廓就出现在不远处,静悄悄的,只有偏房那边似乎有点不对劲。
张伟脚步一顿,脖子往前一伸,眯着眼仔细瞧。
月光下,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贴在王寡妇家门前,探头探脑的,手里似乎还在捣鼓着什么。
张伟顿时就来了火气,一股酸溜溜的妒意首冲脑门。
“踏马的,王寡妇这个贱人,玩的够花啊!大晚上的,宾客如云呐!”
张伟低声骂了一句,牙齿咬得咯咯响。
之所以生气,也不是没有缘由。
张伟惦记王寡妇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这娘们在生产队的风评一向不错,勤劳本分,并没传出过什么风言风语。
就算有哪个不开眼的闲汉敢上门,她那个傻子弟弟王二愣可不是吃素的。
那牲口,力气大得惊人,三五个人近不了身,一般的闲汉根本经不住他一拳。
“王寡妇啊王寡妇,你他娘的,敢瞒着老子,跟别的野男人鬼混,还一次来俩!”
张伟心里恶狠狠地想着。
“得罪了老子张伟,看老子怎么炮制你们!”
他打定主意,要抓个现行。
最少也要让他们三个名声扫地,挂牌游街。
他猫下身子,熟练地融入墙角的阴影之中,像只狸猫一样悄无声息地往前摸去。
越靠近,张伟眉头皱得越紧。
他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头。
那两个闲汉蹑手蹑脚的,在王寡妇屋前一阵捣鼓,看那样子,根本不像是有人留门接应。
而且他们忙活的方向,是那间独立于主体的偏房。
偏方一般是放杂物、堆柴火用的,或者养两只鸡鸭什么的。
“啧啧,”
张伟心里泛起了嘀咕。
“王寡妇玩的够花的啊?还要躲到柴房里耍?这他娘的是什么癖好?”
没一会儿,柴房的门栓,似乎被两个闲汉用什么工具给弄开了。
两人一闪身,就钻了进去。
张伟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脚踩在松软的泥地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刚靠近那扇虚掩的柴房门,屋里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
声音虽然只发出了一半,就像是被人强行捂住了口鼻,戛然而止。
但张伟的心神此刻全都系在屋内,听得真真切切,绝对不是幻听!
那声音,分明就是女人的!
“没想到这婆娘玩的这么花!做这种龌龊事,还要来点节目效果,玩强迫这套?”
张伟想到自己被这表面贞洁、内里水性杨花的女人蒙在鼓里,心底那簇火苗“噌”地一下变成了熊熊烈焰,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一股被欺骗、被羞辱的怒火首冲头顶,他再也按捺不住,上前一脚,用尽全力狠狠地踹在单薄的柴房门上!
“砰!”
一声巨响,那破旧的木门哪里经得住他这含怒一脚,门板应声而开。
张伟拧亮了手里的手电筒,雪亮的光柱猛的扫向屋内。
手电筒的光柱,炸开了柴房的阴暗。
和张伟预想中的画面差不多,确实是两男一女。
只是这“玩法”,比他想象的还要新鲜!
一个马脸汉子正用一块脏兮兮的破布,死死塞着女人的嘴;
另一个麻子脸,手里攥着麻绳,正把女人的手臂往后捆绑。
女人头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