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叔的。
“不去。”他说，“我自己能回去。”
司机笑了笑：“秦老板说了，您要是拒绝，就告诉您——‘上次您埋的全息代码，我已经改成自动更新了。’”
他挑眉。
夏洛璃听见了，抬头看他：“他还知道多少？”
“不知道。”他拉着她往车边走，“但我知道，明天他工作室会收到一份新协议。”
“什么协议？”
“关于国潮和科技融合的。”排车门，“署名是‘星燃&洛璃’。”
她脚步一顿：“你什么时候写的？”
“就在巴黎那天晚上。”他塞给她一支新糖，“编号048，口味是你没说过的。”
她剥开糖纸，放进嘴里，酸得皱眉：“这也太……”
话没说完，手机响了。
还是主办方。
她接通，脸色微变：“你说什么？秦叔的技术团队刚回国，就在机场被拦了？海关说他们携带的设备涉嫌侵权？”
陈星燃眼神一冷。
他接过手机，只问了一句：“设备编号是多少？”
对方报出一串数字。
他记下，挂了电话。
然后从斜挎包里抽出一张图纸，展开一角，露出“山海经·凤鸣”系列的原始线稿。
“走。”他说，“现在去工作室。”
车灯亮起，划破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