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问。
“哪一段？”
“所有。”
他咧嘴一笑，虎牙露出来：“就差你没同意那一秒。”
她抬手轻轻打了他一下：“笨蛋。”
后台，林婉清摘下头盔，汗水顺着下巴滴在控制台上。她望着屏幕里那对并肩而立的身影，耳机还戴着，里面传来工作人员的惊呼：
“谁让他们上的？！节目组要炸了！”
她没摘耳机，只是低声说了句：“原来真正的爆款，是有人敢在万人面前做自己。”
然后她笑了，把头盔轻轻放在桌上。
控制室里，数据仍在狂飙。陈星燃坐回椅子，看着屏幕上不断刷新的舆论风向图。原本被星耀操控的负面话题全部塌陷，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国潮觉醒”“年轻人的新信仰”。
周小胖冲进来，手里举着平板：“燃哥！微博热搜前十占了七个！b站二创视频十分钟出了五百个！有人把你们跳舞那段剪成了‘中华未来风’教学模板！”
陈星燃点点头，目光落在系统界面上。技能栏新增了一项：【综艺策划（高级）】，能力描述只有八个字——掌控全局，随心而动。
他正要关闭界面，忽然注意到商城角落闪过一行小字：
【检测到外部设备频繁调用直播片段，建议开启内容溯源追踪】
他眯了下眼，点开详情。
来源ip分散在全国多个城市，但请求频率异常一致，且集中在“牵手启动全息”和“踢踏舞开场”两个节点。
不是普通观众。
有人在批量抓取这段影像。
他没声张，默默记下几个关键地址，转头对周小胖说：“把刚才那段主视角录像存一份，加密等级拉到最高。”
“又要藏证据？”
“不是证据。”他盯着屏幕，“是饵。”
周小胖一愣：“你还想钓？”
陈星燃刚要开口，手机震了一下。发来的消息：
【刚才的舞，能不能再练一遍？
他低头看那行字，指尖停在屏幕上方，过了两秒，回了个字：
【嗯】。
抬头时，他看见窗外夜色正浓，城市灯火如河。片场的灯还亮着，工作人员忙着收线拆设备，林婉清被经纪人围住说着什么，夏洛璃站在舞台中央，低头摆弄鞋跟，像是在回忆刚才的节奏。
他站起身，朝她走去。
离她还有三步远时，她忽然抬头，冲他扬了扬下巴：“这次换你带我。”
他点头，走近，伸出手。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技术员冲进来：“外面有辆车一直没走，车上的人拿着相机对着我们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