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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2 / 3)

了。后来她自个琢磨出原因,犬芥多半是为了藏拙,避开那些喜欢圈养娈.童的权贵。

她曾答应过他要永远帮他保守秘密,只是现在父亲以他性命相挟,她不得已才吐露真相,犬芥应该不会怪她的。

低着头的范木栖没有看到,她面前的父亲脸色大变,又惊又怒。“放肆!如此要事,为何不早早与我说?"范天石面色如乌云密布,阴森得可怕。

范木栖完全没想到他都交代了,父亲竞比方才还雷霆震怒。“父亲,我……”

“啪。"他没忍住甩了一巴掌过去。

“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范天石怒极,他与这蠢女儿无什好说的。范木栖哭着跑了。

范天石深深呼出一口气,对外面的奴仆说,“去请大公子和施先生过来一趟。”

先前长子还质疑王江撒谎,如今看来那哪是什么谎言,犬芥此人分明就有大问题。

近三年,犬芥已成为他用得最顺手的刀,这把刀他看了没千次,也有数百回,却仍未看出他脸上的伪装。

那等高超的伪装,绝非小门小户能拥有,犬芥必然是内应!七年,有一方大势力在他府中安插了整整七年的钉子。好啊,真够有耐心的,也够狠够舍得,竟主动打断腿上门求他。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

范天石气得头昏脑涨,眼前隐隐发黑,甚至隐约觉得后脑勺有股凉意蔓开。就在这时,施无忌和范伯良到了。

施无忌拱手作揖,“主公,您寻某来所为何事?”范伯良见父亲脸色阴沉,不由咯噔了下,果然下一刻听对方说:“犬芥是旁的势力安插在我府中的内应,也是能耐,竞整整潜伏了七年。”而后范天石向他们说了犬芥脸上伪装之事。二人皆是惊愕。

范伯良难以置信:“疤痕居然是假的?这么多年来我竟没看出来。”施无忌问:“您可知他背后的是谁?”

“不知。"“范天石深吸了一口气,“但这手笔我看着很熟悉,你们还记得一年前并州那事否?容并州麾下那个姓邝的武将,其实是秦邵宗之人,他在容公那潜伏了七年,为他赴汤蹈火,做尽所能做之事……呵,同样是暗桩,同样是七年。”

施无忌若有所思。

范仲良喃喃道,“居然是秦邵宗?可能性真不小,那等精湛的易容术归属之地必有根基,秦家可不就正正符合嘛!”施无忌这时开口,“主公,此事有些蹊跷,为何他要在此时暴露自身?行刺那夜犬芥大可以与北地里应外合,将所有人一网打尽,而后再独身回来继续潜伏,只待最紧要的关头再反水。”

“可能是王江命大吧,他们里应外合失败,逃了一个漏网之鱼,如今提前暴露是不得已而为之。"范仲良咬牙。

“除了漏网之鱼,犬芥撤离的原因会不会还有…“施无忌凝重道:“他知晓西楼所住之人是李瓒,以及他查到了那件事。”范天石眼瞳收紧一瞬,“不可能!我从未派犬芥去接触那边的人,他绝不可能知晓。”

话落,书房里被寂静淹没,唯剩几道因惊疑不定而急促的呼吸声。“不管如何,得立马采取行动,将犬芥背主之事带来的影响降到最低。主公,八小娘子不是说见过他的真容吗?就让她对画师描述其容貌,咱们先行对夕大发悬赏告示,声称犬芥背主,携重宝往东边潜逃,重金悬赏犬芥首级。总之,需让世人和犬芥过往的那些仇家知晓,他如今已是您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施无忌语气冷漠。

“此外,命暗探带着图像前去过云郡勘查。前有潜入秦府一事,且犬芥在过云郡与王江分开,如若他真是秦邵宗的人,后面他多半会在过云郡停留一段时日。在那处蹲守,或许能看到他。”

没了范府的庇护,他的真容大肆露于外,倘若他不是秦邵宗的人,必定会有鬣狗闻着味儿四处寻他。

施无忌摸了摸胡子,“最后,某认为如今需筛查一遍府中人,尤其是那些和犬芥走得近的。某总觉得犬芥不会是唯一的暗桩,府中可能还藏了另一部分内应。”

顿了顿,施无忌补了最后一句,“倘若犬芥是秦邵宗的人,局面将会往最糟糕的方向走。某以为,那时主公该主动去接触谛听先生。”一句句话听来,范天石脸色总算好看了些:“留仙所言极是。”范府展开了一场雷霆摸排。

还别说,真叫他们发现了些东西。比如,府中有一个姓张的门房今早出门后再也没有回来。

据底下人说,此人算是犬芥在府中走得比较近的一个。大

青州,过云郡。

“……主公,因此某认为兖州不可信。"纳兰治对着秦邵宗拱手,“攘外必先安内,还请主公先处理好兖州的问题。”

“先生所言极是,青莲教一事暂且缓缓。“秦邵宗随后转头看向邝野:“邝野,你行事向来周密,你去查查秦宴州那小子这些年结仇几何。”书房内众人闻言皆是一惊。

这话竞不是私下吩咐,而是当众说,且听君侯这语气,并不只是调查那么简单。

邝野是斥候出身,后面被培养做暗桩,还一干就是七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其中的门道了。

这暗桩功成身退,也是极有讲究的,后续的扫尾必须彻底扫干净,否则就算改头换面,也难保被人摸到蛛丝马迹。

“君侯,听闻大犬……秦宴州先前皆是戴面具行事,且他面上有疤,估计仇家也不识得他。”白剑屏私心里觉得没必要如此劳师动众。这又戴面具,又脸上粘了假的伤疤,还舍弃曾用名,完全是两个人嘛。“他那面具不可能是入范府第一日就能戴上。“秦邵宗淡淡道:“至于疤痕,那疤确实容易令人心生抵触不细看他的脸,却挡不住今后的有心之人。”白剑屏眉心一跳。

这真是要彻底扫尾啊!虽说君侯不是做不到,但这绝对是项不小的工程,尤其其中还牵扯到一个南宫青州,一个范兖州。这里哪个是善茬?好像哪个都不是。

仔细算起来,这好像还是君侯第一回自讨苦吃,结果一来就整了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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