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怎样就怎样,轮不到外人插手!”
老太君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一幕,心中又惊又怒,尤其是看到迎春那张布满泪痕的脸庞,以及脸上那清晰可见的红肿的巴掌印,更是心疼不已。她连忙向迎春伸出手,语气温和的说:“迎春丫头,我的儿,你快过来,让祖母好好看看,这是怎么了?受委屈了。”
迎春原本就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和害怕,如今见到贾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再也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感情,痛哭着扑进贾母的怀抱。
贾母掀开迎春的手臂,看着雪白的肌肤上被打的青紫的痕迹,忍不住一阵心疼,叹了口气对鸳鸯吩咐道:“去把赦儿叫来。”
鸳鸯答应一声,去了许久才回来禀报道:“回老太太,大老爷说了,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二小姐既已嫁给了孙姑爷,便是孙家的人了,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咱们国公府不便插手。”
冯渊望了一眼贾母,沉声问道:“这么说来,迎春姑娘挨打,国公府是打算袖手旁观了?”
老太君无奈的叹了口气:“迎春既已出嫁,便是夫家的人。国公府也只能好言相劝,无法干涉人家孙家的家事。”
转头对孙绍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孙姑爷,我孙女自小娇生惯养,还请你以后多担待些。夫妻之间理应相互扶持,还请你好好待她。”
孙绍祖表面上一脸诚恳的保证道:“老祖宗放心就是,只要二小姐听话,我自会好好待她。”说罢转过头来,对冯渊一脸嚣张的挑衅:“怎么样,姓冯的,你还想多管闲事吗?”
接着又满脸堆笑的向贾母行了一礼:“那孙女婿就先告辞了。”说罢拉起还在一旁哭泣,十分不情愿离开的迎春,头也不回的走了。
冯渊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想要起身告辞,突然想起一事,上前一礼道:“老祖宗,晚辈听黛玉说紫鹃的身契还在您这儿,这丫鬟用着甚合心意,您能不能把紫鹃的身契拿来。”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千两银票,双手呈上。
贾母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慈祥的笑容:“老身倒是忘了此事,送个丫鬟而已,怎么还能跟你们这些小辈要钱呢。”说着命丫鬟鸳鸯取来紫鹃的身契,递给了冯渊。
冯渊接过来扫了一眼,确认是紫鹃的身契后,满意的收入了怀中。
但他依然还是将那一千两银票递给了鸳鸯,恭敬的说:“晚辈平白要了老祖宗一名得力丫鬟,甚是过意不去,这银票还请收下。”说罢不等鸳鸯推辞便强行塞入她手中转身离去。
鸳鸯捧着银票,一脸为难的看向贾母:“老太太,您看这……”
贾母叹了口气:“许是冯姑爷看出咱们府中的难处了吧,那就先收着吧。”
鸳鸯答应了一声:“是,老太太。”
冯渊拉着晴雯的手走出了荣国府,望着荣国府大门口处,孙绍祖将迎春粗暴的塞进一辆马车,然后远远离去,不由的心中不忿。他对身边的晴雯吩咐道:“你先回怡红园,告诉夫人爷有事情要办,晚些回去。”
晴雯关心的问:“公子,您要去做什么?”
冯渊望了一眼晴雯担心的目光说:“别问那么多了,你怀着身子,莫要四处走动,安心歇着便是。”说罢跟着马车快步离去。
一路上,冯渊心想,既然贾府不管,那就他来管。
冯渊跟着马车不多时便追至一处朱漆大门前。孙绍祖扯着迎春的头发将她拽进院内,门扉随即重重关上,想来这里便是孙府。冯渊站在远处暗暗冷笑,孙绍祖招惹了他,算他倒霉。
冯渊施展空间瞬移,神出鬼没的进入了孙府。一路所见小桥流水,假山回廊,孙家的府邸虽然比不上荣国府,但也算是富裕之家。
他还看到孙绍祖回家之后再无顾忌,挥起拳脚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迎春被打的甚是凄惨。但冯渊却装做什么也没看见,因为他还有正事要办。
接下来,冯渊施展空间瞬移的特技,身形如鬼魅般穿梭于孙家的各个房间,将孙家所有值钱的财物,不论是孙绍祖的祖产,还是贾迎春的嫁妆,全部都收入了空间。直到确认孙府再也找不到任何值钱的物件,冯渊这才满心欢喜的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