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椅子上掉下去。
“只是什么?”
“我,我……”钱方卉磕巴,面色忽白忽红,大冷天里,汗水浸透了头皮。
“你现在说,只有我和我战友听到,我会根据你说出的内容判断是否将其公开;
你现在不说,就要到你们学校的老师、领导、保卫处,甚至公安面前去说,影响范围哪个大哪个小,你自己斟酌。”
钱方卉迫使自己快速冷静,她当然知道现在说更好。
不过只是和颜仲舜有过两面之缘而已,她又没做过什么事,便是上次跟踪都可以说成是想去感谢一下颜仲舜的救命之恩。
钱方卉哭了,开始说,眼泪汹涌,要多柔弱就有多柔弱。
-
然而,
不是只有邵华和小战士听到……
隔壁房间,一人把耳朵从嵌在墙里的一个水管子状的东西上拿下来,把书柜挪回到原处,围好围巾、戴上帽子,匆匆离去。
他在这儿偷听,本是想听听考试内容涉及到什么问题,好借此推判课题小组的研究方向,不想竟听到了邵华审问钱方卉。
听到钱方卉往颜仲舜书里夹情诗的那一刻,他就怄得差点抽自己嘴巴—— 物色来物色去,怎么物色了这么一个蠢货?!
明明有男朋友,还去心仪别人,心仪就心仪,还心仪一个有家有室的人!
心仪有家有室的就心仪有家有室的,还干这种没脑子的事!
往颜仲舜的书里夹东西,这不擎等着被当成故意接近人,而进行重点调查吗?
死蠢死蠢!不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