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想的,反正就这么想了。
菁莪喝一口水,洗洗脑子,想了一会儿说:“这么猜也不是没有道理。
乔黛昵他们单位另外派的一名工程师到了,昨天我让祁斌从他那儿套了套话。
他说,乔黛昵这份新方案捂得很严实,他只见过总平面布置图,其他专业分项图纸,不管是结构、水机还是电气,他都没见过,物料清单和施工方案就更不用说。
不仅他,他们设计组的其他成员也都没见过。”
“之前我一直以为乔黛昵是因为背后有靠山,不把同事放在眼里,和同事们的关系处的不好,所以才不在设计组内部展开讨论,所以才没人帮她细化完善方案,这么看来,她很有可能是专门捂起来不让人看的。
打个比方,她弄到的这些技术都是原石,送到这儿来让我们给雕成美玉,再让我们用有限元技术给镶上金边,做成金镶玉,然后她拿出去待价而沽,是这意思吗?”
韩蜀点头:“我感觉是,至少不排除。”
梅严庭琢磨片刻啪一声拍桌子:“好家伙,我先还以为她是只花孔雀,搞半天她是只九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