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儿,有点误会。”赵大胆起身,拎着皮箱下了炕,对我:“激动什么,我这就走。”
目送着赵大胆走出了五米,我将筷子打掉,因为我不管他到底经历过什么,但冲他刚刚那句视而不见,那我们以后便是陌路人。
又在碗里捡出了符纸,丢在一旁,继续:“没事儿,有点误会。”
可妇女看到我的符,却惊呼道:“符纸?你是出马仙?”
我我是阴阳先生。那妇女兴奋的直拍大腿,:“那太好了,前几老王家的儿媳妇跳井了,村里以河流为界,西边那儿鸡鸭牲畜死了一半,找了好几个师傅给看了,都不出个所以然,可那老王家却撞了邪,先是老太太死了,随后是大儿媳妇死了,前几二儿媳妇又上吊了,可每一次死人,村西边就会有牲畜死亡,我们虽然住在东边,可也怕殃及着,您要是有时间,帮着给看看?”
听她完,我心里也是一咯噔,每死一人,伴随牲畜死亡,那得多大的怨?
可又想起赵大胆的话,于是我:“这样吧,去看看也行,但我是风水先生,必须要有童子、童女托盘,那样才能看的准,你让你侄子侄女帮我,我去那边给看看。”
那妇女二话不就答应了,赶上色以晚,我就在留一夜。
我在厢房里抽着烟,除了思考今妇女的事儿以外,也在考虑怎么解决拐卖这件事儿。就当我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厢房的门开了。
老头子佝偻个身体,进了屋。由于我没睡,直接坐起身,借着月光与老头相互对视的时候,那老头忽然跪下了:“求求你,救救我们家的这个姑娘吧。”
我连忙下炕把老头扶起来,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老头痛心疾首的:“不瞒你啊,俺们家老二心肠黑啊,老大外出打工留下了俩孩子,那崽子不是亲生的,老二告诉我有人来买,可我真没想到他连自己的亲侄女都想卖,我真是瞎了眼,怎么生了这么畜生,你帮联系联系孩子的父亲,这是他走时候给我留的电话号,明买家可能还要来,你看看赶紧帮忙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