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代替,焚烧三支,竖着放好,对鞠躬三下,再将符纸裁剪成一巴掌大的人,又将人放在莎依拿回来的衣服上,问了他们两个:“谁知道琪琪的生辰八字?”
可二人只知道年月,并不知道时辰,我将人放好,写上名字年月,再针扎破自己的手指,滴下一滴血,咒道:“二景飞缠,朱黄散烟,气摄虚邪,尸秽沉泯,和魂炼魄。”用带血的手指点钟人的腹部,再以食指点住头颅,做出手掐状,继续:“七魄游尸之门户,妖精贼邪之津梁矣,故受朱黄之精华,塞尸鬼之路,二景之熏灭之气,起!刘佳琪!”
人象是被风刮起,缓缓的就要起身,而我赶忙喝了口水,对着那人吐了过去,又对水洛莎依:“快点,把这件儿衣服穿上。”
莎依非常信任我,没有丝毫的迟疑,三下五除二的套上了衣服,于是我右手捡起了三根儿烟,左手点向水洛莎依的额头,将三支烟距离她额头一寸有馀,当水洛莎依闭上眼的瞬间,我凝重的问:“你看到了什么?”
水洛莎依的声音象是大病初愈的后的病人一样虚弱,她:“我,我,我看到周围很黑,还有水,景色很美,应该是滇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