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不了,将就一晚无非不舒服一些,不算什么大事。”
谢云归的目光扫过房间每个角落,眉头几不可查地蹙紧。
他虽知慈幼局清苦,却未曾想竟是这般光景。他沉默地走到窗边,伸手摸了摸那破烂的窗棂,又抬头看了看屋顶可能漏风的地方。
“凌风。”
他低声唤道。
“大人。”
“去找些厚实的牛皮纸和浆糊来,再将马车里我那件备用的厚氅衣取来。”
谢云归吩咐道,他又看向星罗和云织搬进来的银丝炭和被褥。
“炭盆生起来,被褥铺好。”
语罢,他自己则挽起了官袍的袖子,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他走到窗边,就着星罗点起的烛火,仔细地将那些破烂的窗户纸撕掉,动作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