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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冷得像块石头,指甲几乎掐进杨阳的皮肉:\"小友,你你最近有没有碰过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杨阳想起前日在林家祖祠捡到的半块玉牌,背面刻着\"青岚\"二字。
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袖中指尖却悄悄掐住了掌心的软肉——痛意让他清醒,也让他想起怀里的金手指系统,此刻正安静地浮现在识海,像颗沉睡的星。
余仕林的喉结动了动。
他看了眼陈虎,又看了眼杨阳,突然伸手去按盒盖。
陈虎突然蹲下来,捡起地上的酒碗。
他盯着碗里残留的酒液,又抬头看杨阳泛红的耳尖,眼神闪了闪:\"老余,收了吧。杨小友喝多了,改日再算。\"
余仕林像是得了赦令,手忙脚乱地合上盒子。
可那裂纹还在,在闭合的盒身上狰狞地爬着。
他把盒子塞进怀里时,杨阳看见他袖口沾了块暗红,像是血,又像是盒子渗出来的光。
余仕林跟着站起来,怀里的盒子隔着布料还在发烫。
杨阳望着空了大半的酒坊,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可方才盒子里的血色裂纹,却像根刺扎在他心头。
酒坊外的风突然刮起来,吹得烛火摇晃。
杨阳盯着桌上那滩暗红的酒渍,突然觉得那颜色,和盒子里的血光,像极了。
余仕林揣着盒子走到巷口时,陈虎突然停住脚步。处酒坊的灯火,\"那小子的卦象,到底怎么说?\"
余仕林摸了摸怀里发烫的盒子,喉间发苦:\"血纹穿乾位主寿元主寿元\"
余仕林望着天上忽明忽暗的星子,轻声道:\"主寿元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