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侃,“不介意被你多抓几次。”
时微一怔,对上他意味不明,似笑非笑的眼眸。
气氛微妙。
时微也似懂非懂,移开了目光,不愿去深究他话里隐隐透着的深意。
电梯抵达的轻响打破静谧。
顾南淮自然地侧身虚护:“走吧。”
时微轻轻应声,走了出去。
……
两人到辖区派出所,接到时屿。
一夜无眠,时屿眼底爬满红血丝,嘴周胡茬滋生,他疲惫地靠在椅背里,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指尖收紧。
他也是听律师说,整件事,他其实是被季砚深故意刺激、设计的。
此刻,时屿的脑海挥之不去的,是季砚深见他真的捅了他后,那双受伤的眼神。
他喉结滑了滑,嗓音隐隐嘶哑,“姐,你别心软啊……”
这话也是对他自己说的。
时微看向他憔悴的侧颜,注意到他脸颊上的一滴泪光,“我对他早就死心了。快开庭了,我手上有他的出轨视频,不会拖太久的。”
副驾,顾南淮清晰地听见了她口中的“死心”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