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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同窗或者战友都没问题,自然可以问。
江澈笑着解释道:“偶然得到过一部分关于上古的传承。”
这话也没错。
荀元雅在他眼里就代表着上古。
从荀元雅那里得来的传承嘛。
只是方式有点不好开口。
总不能说我睡了一个上古的女人,她告诉我的吧?
双方属于你情我愿,本质上属于交易,但荀元雅没打算结束这场交易,江澈也正好还需要荀元雅引路,这关系现在弄得反而有点暧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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