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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迷局(2 / 6)

出来的?”

张起灵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从怀里摸出块玉佩,玉质暗沉,上面刻着和青铜门上一样的纹路。“这是张家世代相传的东西,能感应‘它’的气息。上次在西沙,它发烫了。”

玉佩此刻正微微发热,像块揣在怀里的烙铁。

船靠岸时正值清晨,长白山的雪线在晨光里泛着冷光。他们租了辆越野车往山里开,越往里走,积雪越深,最后只能弃车徒步。

蚰蜒道比想象中更窄,仅容一人侧身通过,岩壁上布满湿滑的苔藓,偶尔能看到嵌在石缝里的白骨。胖子走在中间,嘴里骂骂咧咧:“这破道比胖爷的腰围还窄,齐铁嘴是不是故意整我们?”

突然,白泽“哎哟”一声,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看去,是具穿着军装的尸体,胸前的徽章已经锈蚀,但还能认出是几十年前的样式。尸体手里攥着个笔记本,封面上写着“陈文锦”三个字。

吴邪心头一震,翻开笔记本,字迹娟秀却透着慌乱:“它在模仿我们的样子……在甬道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己,眼睛是黑雾做的……”最后一页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条首尾相接的蛇。

“是蛇沼城的那个符号。”吴邪指尖划过纸面,“陈文锦也来过这儿?”

张起灵突然按住他的手,指向尸体的影子——那影子在岩壁上扭曲着,正慢慢抬起头,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个黑洞。

“又来?”胖子抡起工兵铲就要砸,却被张起灵拦住。

“这次不一样。”张起灵盯着影子,“它在传递信息。”

影子突然张开嘴,岩壁上的苔藓顺着影子的轮廓蠕动,渐渐组成行字:“门后有镜,照见本心”。

字迹散去时,尸体和影子同时化作飞灰。白泽揉了揉眼睛:“这是……陈文锦的残念?”

“更像是警告。”吴邪把笔记本揣进怀里,“门后有能照出‘本心’的镜子,看来咱们又得跟自己较劲了。”

走到蚰蜒道尽头,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冰窟悬在悬崖上,窟顶垂下的冰棱像水晶帘子,中央立着面巨大的冰镜,镜面光滑如镜,却照不出人影,只有淡淡的黑雾在里面翻涌。

青铜门就在冰镜后面,半开着条缝,门缝里透出的光不是金色,而是和吴邪影子里一样的红光。

“它就在里面。”张起灵握紧古刀,“镜中的黑雾,是所有被‘它’吞噬过的人的执念。”

冰镜突然泛起涟漪,里面映出个模糊的人影,是年轻时的吴三省。“小邪,别开门。”人影开口,声音和吴三省一模一样,“里面有你想要的真相,但真相会把你拖进更深的局。”

吴邪心脏狂跳,几乎要信以为真。但他忽然想起爷爷笔记里的话:“执念如镜,能映过往,却照不见将来。”

“我要的不是真相。”吴邪对着冰镜说,“是结束这一切。”

话音刚落,冰镜里的吴三省突然扭曲变形,化作无数张脸——齐铁嘴、陈文锦、甚至还有吴邪自己。“你确定要结束?”所有声音重叠在一起,“结束了,你就会忘记这一切,忘记张起灵,忘记胖子,回到杭州做你的小老板。”

胖子突然笑了:“胖爷我可不干,忘了你们俩,谁陪我倒斗摸金?”他朝着冰镜啐了口,“少来这套,胖爷的心结实着呢!”

张起灵直接拔刀劈向冰镜,刀光划过的地方,黑雾惨叫着散开。“镜是虚的,心是实的。”

冰镜应声碎裂,青铜门彻底打开。门后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景象,只有块普通的石碑,上面刻着八个字:“始于人心,终于人心”。

石碑前跪着具白骨,手里捧着块血玉,正是完整的那一块。血玉里的黑雾已经散去,只剩下清澈的红色,像块普通的玉石。

“原来‘它’早就死了。”白泽喃喃道,“困住我们的,从来都是自己心里的血玉。”

吴邪走上前,白骨突然化作飞灰,血玉落在他手里。他想起西沙的古墓、蚰蜒道的尸体、冰镜里的幻象,突然明白过来——所谓的“局”,不过是前人留下的考验,考验后来者是否有勇气放下执念。

他把血玉放在石碑前,转身道:“走吧。”

胖子愣了:“这就完了?咱折腾了这么久,就看了块破石头?”

“不然呢?”吴邪笑着拍他的肩膀,“难道还指望蹦出个外星人?”

张起灵最后看了眼青铜门,缓缓将门关上。门合上的瞬间,吴邪手心的伤疤彻底消失,胖子腰间的摸金符发出最后一道光,白泽的古籍自动翻到末页,上面多出齐铁嘴的字迹:“恭喜诸位,破局成功”。

走出冰窟时,雪停了,阳光穿过云层洒在雪地上,晃得人睁不开眼。胖子突然指着远处:“快看,那是不是咱租的车?”

车就停在路边,仿佛从未被丢弃过。向导坐在驾驶座上打盹,看到他们回来,揉了揉眼睛:“吴先生,你们去哪了?我就眯了五分钟。”

吴邪看向张起灵和胖子,两人眼里都带着笑意。他知道,有些记忆或许会模糊,但一起走过的路,绝不会消失。

车开下山时,胖子在后排打着呼噜,白泽在副驾翻着古籍,张起灵靠在窗边,看着窗外掠过的树影。吴邪握着方向盘,突然哼起了爷爷教的小调。

阳光正好,前路漫长,但这一次,他们心里再无迷局。

车子刚驶离长白山地界,胖子就从后座弹起来,手里攥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瞅瞅胖爷顺的好东西!”他倒出一堆零碎——半块锈迹斑斑的铜镜、几颗不知名的兽牙,还有个缺了角的陶罐,“别小看这些,说不定是哪个朝代的宝贝,回去换两顿好酒没问题。”

吴邪瞥了眼那陶罐,底儿上刻着的纹路和青铜门上的如出一辙,忍不住笑:“小心半夜‘它’从罐子里爬出来找你。”

“去你的!”胖子把陶罐塞回袋里,“现在咱可是破局之人,还怕这点小场面?”话虽如此,却悄悄把布袋往座位底下塞了塞。

白泽正对着车窗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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