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其他类型>神君他穿盗墓世界> 第51章 危险靠近,虚的真的到底是哪个呢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51章 危险靠近,虚的真的到底是哪个呢(2 / 7)

看着自己的手腕,那里的网格线正在收缩,像要把他勒成一根线条。

胖子停止了动作,蹲在地上,背影在网格里缩成一个灰扑扑的色块。

张起灵握紧了黑金古刀,刀身的“终局”图里,他们的表情很平静。

白泽抬头,看见那支无形的笔终于落了下来,笔尖蘸着浓稠的墨,墨色深得像他们走过的所有墓道。

笔尖停在他的头顶。

他突然笑了,不是网格设定的弧度,是自己扯动的嘴角。这个笑容有点歪,有点难看,在完美的画里显得格格不入。

笔尖顿了一下。

白泽抬手,不是按照网格的轨迹,是斜着伸出去,指尖撞上笔尖的瞬间,溅起一片混乱的墨点。那些墨点落在网格上,没有遵循任何坐标,歪歪扭扭地晕开。

“至少……”他的声音开始发虚,手臂正在变成飞散的纸屑,“能脏了这幅画。”

黑金古刀突然再次嗡鸣,这次不是刺耳,是共鸣。张起灵的身影在网格里模糊起来,像要和刀身融为一体。

吴邪把那截画笔毛塞进嘴里,用力咬碎,苦涩的味道里,他的影子突然开始抖动,边缘不再整齐。

解雨臣弯腰,用流血的手指在地上画圈,圆圈冲破了网格线,像水面的涟漪。

胖子猛地站起来,工兵铲抡圆了,砸向天空的破口,墨汁淋了他一身,却在他身上晕出不规则的形状。

笔尖停顿的时间变长了。

白泽看着同伴们混乱的动作,那些歪歪扭扭的墨痕、抖动的影子、不规则的圆圈……在完美的网格上,像一群不听话的裂痕。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支笔,突然觉得,也许画的结局,从来都不该由画笔决定。

风又吹起来了,这次带着碎纸的声音。网格线在摇晃,像要散架的窗框。

白泽的身体彻底变成了纸屑,被风吹向天空。在彻底消散前,他好像听见了一声极轻的碎裂声,像是什么东西,终于挣脱了画框。

碎纸在风里打着旋,却没像预想中那样消散。吴邪眼睁睁看着那些纸屑撞上网格线时,竟像火星撞进了干草堆——网格线上瞬间窜起细碎的火光,把规整的线条烧得蜷曲变形。

“这是……”他愣住的瞬间,指尖残留的陶片突然发烫,碎边的刻度开始发光,像无数根细小的火柴。

解雨臣正用带血的指尖画着圈,那些冲破网格的弧线突然泛起银光,和火光一碰,竟在纸上烧出一个个月牙形的破洞。破洞那头漏进来的风,带着真实的、属于长白山的寒气,冻得他指尖发麻。

“是真风!”胖子抡着工兵铲砸向天空的破口,这次溅起的不是墨汁,是冰碴子。他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墨渍正在剥落,露出底下被划破的衣料——那道口子是昨天被守陵人的骨刺划的,边缘还沾着真实的血痂。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发出前所未有的轰鸣,刀身映出的“终局”图正在融化,那些安详的身影扭曲起来,像要从画里挣出来。他反手挥刀,不是劈向网格,而是对着自己的影子——刀风扫过的刹那,影子里突然弹出无数细小的光丝,像被砍断的提线。

白泽散成的纸屑没彻底消失,反而在火光里聚成了半透明的轮廓。他的声音从碎纸堆里传来,带着电流般的杂音:“颜料盖不住……底色里的东西。”

吴邪突然反应过来,陶片的碎边正在割他的掌心,痛感尖锐得扎心——这不是设定好的压痕,是真的在流血!他把带血的陶片按在最近的网格线上,那道线像被强酸泼过,瞬间消融,露出后面深灰色的、带着砂砾感的真实岩壁。

“是我们自己的血!”解雨臣的细刃划破掌心,血珠滴在地上的圆圈里,那些银光突然暴涨,把周围的网格烧得噼啪作响,“画能模仿痛感,却模仿不了……活人的血里的‘乱’!”

胖子干脆把工兵铲扔了,直接用拳头砸向岩壁。指骨撞在石头上的疼让他龇牙咧嘴,却也看见网格线在震颤——他刚才蹲过的地方,那些被指甲抠出的纸屑底下,露出了真实的泥土,还沾着他带汗的指纹。

张起灵的刀身突然裂开一道缝,不是损坏,是从里面钻出了一缕黑雾——那是之前被他斩碎的守陵人黑雾,此刻却像活过来的蛇,顺着网格线的破洞钻进去,搅得那些规整的线条乱成一团麻。

“守陵人是颜料,”白泽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灵剑的寒光从碎纸里透出来,“但也是……没搅匀的色块。”

吴邪看着陶片上的血正在漫过刻度,那些颜色编号开始模糊。远处被钉死的朝阳突然“啪”地一声裂开,露出后面真实的天空——那里飘着云,会动的、带着阴影的云。

解雨臣的墨血已经褪成了正常的红色,他手腕上的网格线正在断裂,像被扯碎的蛛网。细刃挑起一缕被风吹来的碎纸,那纸上印着的“坐标”正在被他的体温烫得变形。

“画再准,”他笑了,这次的弧度自然得带着点痞气,“也画不出活人骨头里的犟。”

胖子突然嗷嗷叫着往远处冲,不再管什么坐标点。他踩过的地方,网格线像被踩扁的蚯蚓,而他的脚印里,开始渗出真实的、带着草腥气的泥水。

张起灵的古刀刀身映出的景象变了——不再是他们的身影,是无数交错的线条在打架,有网格线,有他们的血痕,还有黑雾搅出的乱线。他抬脚时,鞋底的墨痕第一次没有落在坐标点上,而是歪歪扭扭地拖出一道长线,像个任性的破折号。

白泽终于从碎纸里走了出来,灵剑恢复了寒光。他抬手时,网格线不再能穿过他的指尖,反而被震得粉碎。远处长白山的轮廓正在复原,那些被拉成玉棺纹路的山脉,正像伸懒腰似的慢慢舒展开。

“画笔能定坐标,”他看着那支悬在半空的无形笔开始颤抖,笔尖的墨汁滴下来,却在落地前就散成了烟,“定不了……活物心里的‘偏’。”

吴邪把那半块陶片狠狠砸向地面,碎片四溅的瞬间,周围的网格线像被点燃的导火索,成片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