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空杯,看着她:“借酒浇愁可以,作贱自己就没意思了。你叶红鲤,不是这样的人。”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轻轻浇在她滚烫的心头和躁动的情绪上。
叶红鲤怔怔的看着他,眼中的迷离和放肆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看穿后的狼狈、释然,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失落,也有莫名的安心。
吴霄松开她的手,叫来侍者结账,然后扶起有些发软的她:“走了,送你回酒店休息。明天醒来,你还是那个能开着无畏者闯风吼垭口的叶少校。”
叶红鲤没有反抗,任由他扶着,脑袋昏沉地靠在他肩上。
走出清吧,夜风一吹,她似乎清醒了些,也似乎更醉了。
只是心里那片翻腾的海,却莫名地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