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皮喇叭(系统买的,带电池,音量超大),面前还摆着一摞刚印出来的《李嗣源秘史》!
时辰一到,范林就跳到台上,清了清嗓子,用他那带着魔性感染力(且极其欠揍)的语调,开始了他的“每日播报”!
“父老乡亲们!老铁们!大家上午好!吃饱了没?没吃饱的待会听完故事再去吃!今天呐,咱们继续来讲讲,通文馆那位道貌岸然的李圣主——李嗣源!李大圣人!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他拿起一本《秘史》,翻开第一页,挤眉弄眼地开始讲:
“话说啊,这李嗣源,小时候那可了不得!别的孩子玩泥巴,他玩……粪瓢!(台下哄笑)对!就是茅房里舀粪的那个瓢!哎呦喂!那口味重的!据说他收藏了整整一床底!每天晚上不抱着粪瓢都睡不着觉!你们说,这叫什么?这叫……从小就有‘味道’!(自己先哈哈大笑)”
台下的百姓们,哪听过这个?一开始是震惊,然后是好奇,最后是被范林那绘声绘色、极其猥琐的讲述方式逗得前仰后合!虽然知道可能是编的,但……太好笑了!太解气了!平时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原来也有这么“不堪”的一面?
“还有更绝的呢!”范林越讲越嗨,“这位李圣主,吃饭也讲究!明面上吃的是山珍海味,背地里……偷吃猪饲料!(模仿猪叫)哼哼!香着呢!他说啊,这是……返璞归真!(做出陶醉状)哎呀妈呀!这境界!咱们普通老百姓是理解不了喽!”
“最劲爆的来了啊!”范林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听说啊,李嗣源他……暗恋苗疆的毒公!(台下惊呼)对!就是那个浑身是毒、养蛊虫的老怪物!还写情诗呢!什么‘君之毒,深入我髓’……(用恶心的腔调朗诵)哎呀!这得多重的口味才能说出这话啊?难不成……他想跟毒公来个‘你毒死我,我毒死你’的生死恋?”
范林在台上手舞足蹈,唾沫横飞,把李嗣源的黑料讲得活灵活现,时不时还加上自己的点评和模仿,引得台下笑声、惊呼声、骂声(骂李嗣源)不绝于耳!场面那叫一个火爆!
这还不够!范林还动用了他的“情报机构”(其实就是几个拿着系统对讲机的探子),在凤翔等周边地区的街头巷尾,用大喇叭(伪装成卖货的)循环播放他演讲的“精选片段”!尤其是“粪瓢”和“猪饲料”那段,魔音灌耳,想不听都不行!
各方反应:
李星云和张子凡(在长安现场观看):
两人站在人群外围,看着台上那个眉飞色舞、满嘴跑火车的范林,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李星云嘴角抽搐:“老范……他……他是不是练功走火入魔,把脑子练坏了?!这……这也太……太缺德了吧?!”
张子凡摇着扇子,一脸无语:“范兄此举……虽……有失体统,但……杀伤力……似乎……不小?只是……这方式……未免过于……儿戏和……下作了些?”(文人最后的矜持)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疯了!范林绝对是疯了!”
女帝(在凤翔幻音坊):
女帝正在喝茶,一名侍女忍着笑,进来禀报了长安街头“电台”里播放的内容。当女帝听到“李嗣源偷粪瓢”、“爱吃猪饲料”、“暗恋毒公”这些词时,先是一愣,随即……“噗——!”的一声,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她赶紧用袖子掩住嘴,但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起来!冰冷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虽然很快被她压了下去,但那一瞬间的破功,足以说明范林这招……有多损!多有效!连她都忍不住觉得……好笑!这个范林,整人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下作……但解气!
李嗣源(在通文馆):
当通文馆的探子,战战兢兢地将《李嗣源秘史》的内容和范林演讲的盛况,汇报给李嗣源时……
“砰——!!!”
李嗣源身下的紫檀木太师椅,被他生生拍成了碎片!他猛地站起身,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青,最后变成酱紫色!浑身气得瑟瑟发抖!花白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范!林!小!儿!安敢如此辱我——!!!”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咆哮,从通文馆大殿中传出,震得瓦片都在簌簌作响!
李嗣源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差点当场吐血!奇耻大辱!简直是旷古未有的奇耻大辱!他一生经营的形象,他道貌岸然的面具,被范林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撕得粉碎!还扔在地上踩了几脚!这比直接杀了他还难受!
“我要将他……碎尸万段!碎尸万段——!!!”李嗣源状若疯魔,眼中充满了滔天的杀意!范林,已经成了他必杀名单上的头号目标!不死不休!
而我们的始作俑者范林,此刻正站在高台上,享受着台下百姓的“欢呼”(其实是看热闹的起哄),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感觉自己不仅武功高强,文采(?)也是斐然!简直是能文能武的全才!
“嘿嘿!李嗣源老匹夫!气不死你!跟我斗?老子用口水都能淹死你!”范林得意地想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一个老阴比,彻底逼到了暴走的边缘……未来的麻烦,正在加速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