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已经死了？”
小唐人街一间餐馆包厢里，已经换上一身新衣服的杰克，听到从杨波口中说出的情况很是惊讶。
“好吧，死了就死了。”
拿筷子夹起炒面塞进嘴里：“生活就象一场游戏，有开始就有结束，至于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并不重要。”
“哈哈，夜之城每天都有人死，为什么那个人不会是我？”
说着杰克拿起桌子上的冰镇啤酒猛地灌了一口：“爽！”
说着，杰克看向杨波咧开大嘴笑道：“要知道我是一个赛博朋克。
听到杰克的话，杨波忍不住侧头看向艾利克斯。
艾利克斯：“？？？”
看我干什么？人和人的性格不一样！
“我很欣赏你的态度，杰克，看样子，我的选择并没有错。”
杨波同样拿起桌子上的啤酒一饮而尽站起身说道：“杰克，你待会回维克多诊所做个全身检查，我得先走了，如果你想添加义肢的话，我希望你能等我回来以后再添加。”
这样一来，机械飞升唾手可得！
赞美欧姆弥赛亚！赞美万机之神！
“好吧，我刚才还想让老维帮我改装一下机械眼，一下子没有了机械眼，我还真他娘的不适应。”
杰克突然想起了什么，将目光看向一旁米丝蒂：“嘶，其实原生态也挺不错！”
杨波送给他一道白眼。
“走吧，艾利克斯。”
艾利克斯站起身看了杰克一眼：“有哪里不舒服记得说一声。”
这毕竟是他的第一个‘作品’。
他和杨波都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杰克’，现在杰克也知道，但是他和所有人都不在乎。
这真的让他感受颇深。
在夜之城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
杨波带着艾利克斯离开餐馆来到诊所里，他将艾利克斯送回宿舍。
“你不离开？”
“不，我待会回去，我得先挖个基地出来才行，租房的话，我兜里没钱。”
就他‘捡’的那点钱都不够吃两顿饭的，虚拟账户看样子是势在必得了。
“那行，我在宿舍等你，有什么事情就回来找我。”
“没问题，兄弟。”
听到这个称呼，艾利克斯望着关闭的金属房门，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迪娜这时候从平台外面走进来：“艾利克斯，你去哪了？对了，我跟你说，那小村民真的和史蒂夫说的一样，突然间就长大了！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迪娜，这的确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我觉得在这里生活也很不错。”
“如果有人的话，的确。”
…
杨波回到维克多的诊所。
“v的情况怎么样？”
因为拯救了杰克，维克多也是对杨波放下了戒心。
“不咋地，如果没有解决办法，v的意识最多半年就会被芯片里面的强尼·银手复盖，到时候操纵这具身体的就不是v了。”
《赛博朋克2077》的世界很有意思，在这个世界可以通过意识在网络之中永生，同样的也能利用芯片转移自己的意识。
只不过这项生物芯片技术并不成熟。
其意识被荒坂公司拷贝进生物芯片。
“老维，我这么喊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
维克多看了一眼还没有醒过来的v，随后看向杨波笑道：“我的朋友不算多，但是杰克算是一个，而现在，你也是我的朋友。”
“谢谢，老维。”
杨波走到v身旁问出了内心的疑惑：“为什么会是强尼·银手的意识复盖v的意识，而不是v的意识吞噬强尼·银手的意识？说真的，我很疑惑。”
维克多闻言目光落在v沉睡的脸上，语气带着几分凝重：“这得从relic芯片的底子说起。那玩意儿本来就不是为‘共存’造的。”
“荒坂当初搞它，是想把大人物的意识当‘数据’存着，等找到合适的身体，直接‘复盖安装’，跟你给旧计算机装新系统一个道理。”
“强尼的意识在芯片里存了五十多年，荒坂的技术人员早把他的意识‘格式化’成了芯片能识别的‘主程序’。”
“而v呢？v是活生生的人，意识是流动的、没经过处理的‘原生数据’。”
“现在芯片在v脑子里激活，就象把新系统硬塞进还在运行旧系统的计算机里，旧系统（v的意识）只会被新系统（强尼的意识）一点点挤压、复盖，哪有反过来吞掉新系统的道理？”
杨波皱了皱眉：“就没有办法反过来吗？比如强化v的意识，让它变成‘主程序’？”
“难，难如登天。”
维克多摇了摇头，声音压得更低：“除非能找到relic的底层代码，把‘复盖模式’改成‘融合模式’，可那代码藏在荒坂的内核数据库里，比夜之城最深的下水道还难摸进去。”
“而且…”
维克多话锋一转，眼神复杂：“强尼的意识本身就带着股‘劲儿’，五十多年前他就是敢炸荒坂塔的狠角色，意识在芯片里封了这么久，那股执念早成了芯片里最顽固的数据，想压过它，光靠v自己撑着，太难了。”
“好吧，等我回来，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杨波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转身说道：“夜之城最深的下水道其实很容易摸进入。”
说完，他便离开了诊所。
咚咚…咚咚…
地下城今天开业了。
从背包里将之前在米丝蒂那搜刮来的“传送门框架”拿出来，黑色的金属框架中间有着紫色的能量团，看起来很是奇特。
有一种科技与魔法结合的感觉。
‘最简单的传送门就得花费10个框架才能制作出来，太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