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这个城市需要一个敌人（2 / 2）

波不得不感慨“转位之戒”真太好用了。

“小丑先生，既然来了，何不出来聊聊？”

后厨的排风扇还在嗡嗡作响，血腥味里忽然混进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

阴影里传来低低的笑声，不是尖锐的疯笑，反倒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一个穿着紫色马甲、领口别着银色胸针的身影从后门走进来。

他歪着头打量满地狼借，眼神象在欣赏一幅抽象画，“你简直太粗暴了，亲爱的，他们本该有更‘精彩’的结局，比如互相猜忌着开枪，或者在恐惧里慢慢冻僵。”

杨波听到小丑的话轻笑道：“要不要来玩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