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我不认识,这些你没有找过鉴定师鉴定下他们的来源吗?”
“找过,但他们收费很高,我没钱。”吉妮耸耸肩头,有些无奈,“再者我找的鉴定师,他们其实对这些东西根本不清楚,我怎么可能花那么多钱听他们忽悠呢。”
吉妮的这番话,许墨能够理解,外国专家怎么可能懂华夏的文物古董。就算知道一点,那也只是一知半解,否则那些世界知名的博物馆不会每隔两三年就会邀请华夏的文物专家过来相助,对那些华夏文物进行保养维护。
反过来也是,许墨对于欧洲的艺术品也有过研究,但算不上精通,让他去对一些名人油画进行鉴定,他也做不到。
“先生,你”
“这些我也不挑选,都要了,你整体打包出个价格,合适我就都带走。”
许墨一挥手,半空画个圈,将地面上所有古董文物都圈进去。
“都要?”
吉妮在古董市场上摆摊也有多年了,她自然知道一个人要买某件东西之前都需要再三的斟酌,哪里象他这样只是看了看就一挥手全要买下。
“先生,你确定都要?”
吉妮再次问道。
“恩,我时间比较紧,赶着回酒店。”
吉妮得到肯定的答复,反而让她尤豫起来,她看看地面上的十五件东西,也分不清里面到底有几件是珍贵的,有几件是普通的。但眼前这位华夏帅哥也没有仔细的去挑选,想必也是稀里糊涂的一锅端。
“均价每件三万欧元,总共四十五万欧元。”
吉妮给出一个报价。
许墨换算下不到四百五十万,真便宜,和白菜价差不多了。不过砍价的还是要砍的,
不然她还觉得自己出价低了。
“我怕买下的风险太高,所以均价一万欧元一件,总共十五万欧元。”
其实在2001年,哪怕是在欧洲大不列颠这样的发达国家,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有十五万欧元的存款那都已经是富翁了。就象国人在2001年要是有四五百万的存款,妥妥的百万沃尓沃。
“十五万欧元太少,至少四十万欧元。”
吉妮跟他开始拉锯战,讨价还价起来。
最后还是在爱丽丝的相助下,两人以二十六万欧元成交。
在附近就有一家银行,二十六万欧元金额太大,爱丽丝出面和吉妮在银行柜台那边完成了转帐交易。
等一切手续都处理完,许墨在吉妮眼中的形象越发高大神秘。
“先生,你是古董商人吗?”
许墨将最后一件瓷器打包好放入车后排座位上,看她一眼笑道:“你猜对了,我在港岛那边开了一家古董店,这些东西我带回去都摆放在店里对外出售。”
吉妮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为自己的聪明而骄傲:“那先生你对我们欧洲的古董感兴趣吗?”
“有点兴趣,但是欧洲的古董在我们那边不受欢迎,所以我不会在这上面冒险。吉妮小姐,今天非常荣幸的能够认识你,如果你身边的亲朋好友手中也有来自我们东方大国的古董文物,可以随时和爱丽丝联系。”
“你是个慷慨的人,我非常乐意。”
和吉妮分开后,许墨才钻进车里兴奋的说道:“立刻返回酒店。”
看老板的表情,大家就知道他刚才的收获非常大。
酒店房间的餐桌上,一件件淘到的宝物被小心翼翼的摆放出来。
许墨先拿起那件有异象的明朝古瓷,那是一件杯子,或者说是盅,古人用来喝茶的茶具,从釉面颜色来看,这是甜白盅。盅的外壁有双凤纹,有十字纹,有莲瓣纹,仰纹,底足没有标准的款识,而是一个‘天”字款,从器型来看是典型的明朝成的造型。
用聚光手电一照,肉眼可见这个盅的瓷胎是一种红胎,带有淡淡粉红的胎。釉面给人一种很润很淡雅很高贵的色调,盅口一圈还带有蒙蒙胧胧的线条美感。
这样的一件成化瓷器烧制的技艺境界非常高,非常的了不得。
“老板,这么小的一件杯子也很贵重吗?”
周长平好奇的问道。
“这是明成化甜白釉盅,这么说吧,别看他体积不大,但在我目前所有的收藏瓷器中,这件古瓷盅也能占据前十的位置。”
许墨将盅底翻过来给他们看看。
“这个是一个‘天”字款识,天代表的就是天字,也就是这件喝茶的盅是明朝成化帝专用喝茶的茶具,目前为止,我还没碰到过这一类的古瓷,你们说它的价值高不高?”
“能值几千万吗?”
“现在还不好说,但再过十几年,就这么一件小小的盅,起步价都要三千万。”
一件明成化甜白釉盅将来就能价值数千万,那老板之前整体花了二十六万欧元不要太划算。
“爱丽丝,长平,你们下午你去采购一批保险箱和泡沫,这些稀世之宝我要重新的做保护。”
“是,老板。”
许墨小心翼翼的放下明成化甜白釉盅,然后打开其中一个长方形木盒,里面躺着一柄刀。
刀柄是玉制,表面雕刻着复杂的云纹。而玉石和田羊脂玉,这是用一整块品质最好的和田羊脂玉精雕细琢而成的刀柄。
而狭长的刀鞘则是用金桃木制作而成,表面包裹皮纹。刀鞘上海镶崁十多颗宝石,用鎏金黄铜护边,做出镂雕的豪华效果。
许墨双手捧出那柄刀,一手持刀鞘,一手拔出长刀,刀锋出,顿时闪过一丝寒芒,锋利无匹。此刀通长95厘米,燕翎刀形,平造刀身,两面各开血槽。
刃锋至尖处略上翘,刀镀金镂雕,刀靠近处有金、银、铜丝镶崁的花饰及云龙纹,另有金银丝装饰框。刀身根部一面上横书‘天字十五号’,下纵书‘雾隐”,另一面有‘乾隆年制”款识。
答案再次揭开,难怪这柄刀在神瞳透视下也产生了异象,原来它是清朝干隆帝御制的天字十五号雾隐宝刀。
在法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