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折损大半。
此后,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唯有檀道济、谢晦二人。
而谢晦,正是废杀自己的那三位权臣之一。
本还抱有庆幸的刘义符,此刻的已经有些心慌,要从何开始做,他还暂时没有头绪,处于一片迷茫之中。
“我是怎么昏迷的?”
见刘义符终于问起今日之事,早已述说数遍的芩芸不再支支吾吾,流利答道。
“世子今日出城,芸儿就一直伺奉在身旁,您与二公子打赌,若二公子能先打到猎物,便将郎主所赐的紫檀弓赠与二公子,您为了追那灰兔,策马驰入林中,芸儿与侍卫们追上时,您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刘府虽简朴,但刘裕在兵器,马匹上,从不会对儿子们吝啬。
从取字来看,车兵,车士,都能隐喻出刘裕对其军事能力上的期望。
可张氏等人却不这么想,哪有母亲会想唤自己儿子与士卒一般。
刘义符将衣袖托起,看到小臂处的裂口已经涂上金疮药,也少了几分疑虑。
他偏首看向铜镜,稚嫩且英气的脸庞浮现,自己的身量已经比年长两三岁的芩芸都高出不少,还擅长骑马射箭,一时意气上头,争强好强也就不奇怪。
“我二弟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