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般尖锐的目光。
“不是他做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夫君怕是真病了。”
听完,司马德文沉默了片刻,冷不丁的说了句。
“我倒希望是真病。”
司马德文望向了窗外,脸色阴晴不定,他不知自己是何时得罪了人。
“茂英。”
见女儿屡屡做出失态举动,司马德文严声唤道。
“爹平日里不让女儿出府,好不容易………”
目光扫来,司马茂英重新端坐在榻上。
事态演变极快,连刘义符都未曾想到,他虽是成了刘裕的儿子,可到底是外乡人,哪曾见过这般阵仗?
刘义符开始深呼吸,设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面对眼前数十倍敌军,那守卫在马车前列的武士们手心冒出层层冷汗,汗水浸湿了玄甲内的衬衣,饶是如此,他们屹立在原地,未曾退后半步。
僵持了片刻,见那些侍卫一时胆怯,不敢上前,为首的队主见状,与身后同袍持刀上前,列起了军阵。
北府军哪有懦夫?!
在这剑拔弩张之际,谢晦正欲呵斥时,却被一喊声所打断。
只见刘义符将半截身子探出车窗,高声吼道。
“吾乃豫章世子!尔等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