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对于威望和人心的把控尤为重要,徐羡之不济,那也是与刘裕结亲的老臣,且在朝中有自己的人脉党羽。
而张邵虽有才,但也只是刘穆之的属僚,他的兄长又在荆州刺史刘道怜麾下担任参军。
在朝中不说党羽丰满,称其为孤立无援都不为过。
不说别人,就说那朱龄石,刘穆之病逝,朱龄石断然不会听从张邵的命令。
朱龄石还是刘裕麾下的心腹,若是连他都不听张邵的调遣,朝中其他官员同僚,又怎会听他的?
对于刘义符的想当然,张邵只能委婉解释。
“茂宗,我早与道民私下说过,他的意思也是让你接替他的位子,我知你会感到力不从心,可当年我与道民,不也是如此过来的?”
“这,主公执意让仆总领朝政,乃是拔苗……”
“道民病情得到缓和,你便莫要再杞人忧天了。”
刘裕又安抚激励了张邵几句,后者无奈轻叹一声,只能应下了这如山一般重的“嘱托”。
“仆定当尽力而为,只是到时仆难以胜任,还请主公……”
“勿要再自疑,怀慎与车儿留守建康,必要时,我准你先斩后奏。”
“仆…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