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不得攻城的道理。”
赫连勃勃见状,冷声道:“你连这浅显的道理尚且不知,有何面目笑。”
“父…父皇教训的是。”
纵使赫连昌这位赫连勃勃的第三子,在面对其父亲时,也是心怀畏惧。
如果连儿子都惧怕父亲,多是因为后者杀孽实在是太重。
光是赫连勃勃腰中的那柄大夏龙雀刀,就是用千名工匠的鲜血所“打造”。
而大夏国都统万城,因建城而死者,更是数不胜数。
然而,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你莫要将那群废物宗室放在眼中,见其败了便感到欣喜。”
赫连昌颔首应道。
“如今秦国败于仇池,成了天大的笑柄,父皇为何不多领些兵马,一举吞并了秦国。”
赫连勃勃听此一问,遂勒住了马。
跟随在后骑军霎时间也随之勒马。
铁甲的哐当声戛然而止。
赫连勃勃皱着眉,他大手一挥,指向天顷。
“时机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