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你得做活。”
文吏说着,将一旁地上的曲犁拿起,“你们要做的,便是将旧犁制成新犁。”
“俺只是挖过矿,不不是铁匠。”
壮汉说完,一旁同行的老汉轻踢了他一脚。
“爹,你这是—
文吏见此一幕,微微一笑,说道:“这制犁不同于军械,会有匠师带你们做,若学不会,便将那些旧犁炼了,做做帮工也是一样的。”
听着,壮汉愣住了,世上竟还有这等好事?
等他缓过神来后,又问道:“那工舍—"
文吏拿起一旁的木渎,看了几眼后,说道“还有十来间。”
“若工舍无空馀,便以钱粮抵扣。”
文吏高声补充了一句,后方的议论声顿时停歇下来。
路过此处的司马德文听了一会,觉得十分荒诞。
给些工钱便罢了,怎吃食和住所都安排上了。
这哪是召工?分明是送钱!
文吏登记完几人后,遂抬头望去,急忙起身作揖。
“你—司马公。”
司马德文见他对自己躬敬行礼,脸色又好了些许,遂豁达问道。
“那新建的工舍,可是一人一间?”
“司马公说笑了,是四人一间。”
“若我去,可—可否单独一间呐?”
文吏顿了一下,他雾时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司司马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