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洛阳,勿要插手诸军事。”
即使刘义符不会瞎乱指挥,可刘裕还是会有所担心,不免嘱咐了一句。
刘义符起身担保道:“孩儿有自知之明,绝不干涉统军大事。”
“恩。”刘裕点头,遂也起了身。
“除去道恩,延年二人,你还需要何人随行,尽管与为父说。
“有将军与老师同行,孩儿已知足。”刘义符笑应道。
他虽然想带着谢晦去,可谢晦一走,刘裕的工作量又要大不少。
刘义符身为儿子,不说要有多么孝顺,能够让老父亲身心不为自己所累,就足够了。
“将此剑拿着。”
刘裕不知何时,已将常常挂在腰间那柄带有锈迹的佩剑拿在手中。
“这—”
刘义符常伴在刘裕左右,又同其几次进宫,见着眼前的佩剑,脸色动容。
“父亲,孩儿还担不得话音未落,剑柄已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按在自己的掌心。
“你担得住。”
“莫要忘了,你乃我刘裕之子,纵使年少未壮又如何?”
“父亲”
刘义符心神一凛,原先还略有迟疑的他,紧握着带有温热的剑鞘。
“帝赴洛之初,高祖解佩剑以授之,帝惧弗能胜,高祖曰:‘汝朕之子也,堪当大任。’帝闻之,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