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种种,刘义符好象时刻不敢停歇,始终紧绷着神经,操练也一日比一日更为辛勤。
“你一随军主簿,便勿要插手兵事了,时局变化莫测,非我所能预料。”刘义符淡然道。
“唯。”
郭行知晓刘义符不愿多言,能对一文僚说这么多,已是有所偏重。
当郭行的身影逐渐远去,天边却有哨骑策马飞奔而来。
“世子!”
哨骑翻身下马,单膝触地,语气急促道:“五里———外,有百馀名甲士随车仗赶来!”
见状,刘义符将革袋递交于他,不慌不急问道:“可是魏军?”
哨骑看着伸到眼前的革袋,尤豫了片刻,才敢接过。
“仆看着象是私人部曲—”
话音落下,刘义符微微一笑,说道:“先喝吧。”
“诺。”
刘义符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后,遂示意身旁武士将赤翎牵来,准备先回堡中沐浴更衣一番,再行接待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