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会闹小情绪,可九死一生之下,太守都谋不得,实在令人心寒。
刘义符微笑以应,等到军令下达,薛帛三人相继出堂后,他便跟了上去。
“丈人勿忧,待您凯旋而归,池与弘农二郡太守之职,我可向父亲谋求。”
话音落下,薛帛并未止步,但步伐渐渐缓下。
“我与世子共患难,结姻亲,赠钱粮无数,到头来,却要离于河东,至陕中任郡守——”薛帛叹声道。
“家父之意,我不能逆,若等关中太平,河东之地尽复,刺史一职,我定为丈人谋求,可好?”
薛帛一听,心里好受了些许,虽然他知晓刘义符是在画饼充饥,但刘义符改口相称丈人,态度起码有了。
“但愿世子——莫要再食言。”薛帛妥协道。
刘义符笑了笑,似是而非的颌首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