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会滋生念想,彻底断绝于身心反倒不利,节制下,确是能延年益寿。
当然,刘裕纳姚氏,也正说明其年富力强。
“父亲。”刘义符顿了下,终是出口问道:“若—姚氏诞子,父亲该如何——”
“你七弟前岁出生,有何忧心之处?”
或许是思想差异,刘义符错意的会觉姚氏所生之子,保不齐打着复秦的口号=====
转念一想,唐太宗之三子恪母乃是隋炀帝之女,若姚氏产子,年岁极小,定然是要比前者好掌控的多。
刘义符倒不至于连这点魄力都没有,听得刘裕解释一句后,当即宽了心,奔波劳累大半日的他,很快便只顾着眼前的肉食。
刘裕见状,笑了笑,喝了汤后,说道:“数月过后,你便年及十四,岁末,则过总角,届时正旦,便可履行婚事。”
听此,刘义符怔了下。
“孩儿欲随父亲,晚些成家为好。”
十五岁婚事,一个十七,一个二十,当真是有些头疼。
说真的,他还想再物色些其他家的嫡女,如京兆杜、亦或天水赵、尹等。
姻亲是最不计成本的合纵之策,能多捞一笔是一笔,至于何时成婚?
一句话就可推脱—吾未壮,壮则成。
“再迟些,便及舞象成婚。”
十六成婚,是刘裕的最后底线,同样也是刘义符的底线。
执拗不过,人家族中老登又不是痴傻,拖得太久,信用磨没了,一旦上了黑名单,便要适得其反。
思绪至此,刘义符轻叹一声,应道:
“孩悉听父亲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