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得像只绵羊,再没了先前的戾气。
然而,没过多久,梁宽心中的不甘又如野草般疯长起来,他眉头紧蹙,双眼如炬般紧紧盯着梁大师,眼神中满是困惑与倔强,大声问道:“爷爷,您为何对他这般毕恭毕敬?难道他背后的势力比您还强大吗?”
梁大师微微皱起眉头,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子,既无奈又有些生气,摇摇头说道:“臭小子,不知道的事情少瞎打听。这位安澜小兄弟,如今可是药阁荣誉炼丹师会长,炼丹之术厉害得很呢。”
梁宽听闻黎安澜是荣誉炼丹师会长,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怀疑,脱口而出:“他就比我大两岁而已,怎么可能是炼丹师会长?爷爷,您肯定是在诓我。”
梁大师狠狠瞪了梁宽一眼,语气严肃得仿若在宣判生死:“你觉得我有必要诓你这臭小子吗?”
梁宽被爷爷这一眼瞪得心里发怵,可心中的不服依旧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着。
“不行,我要和他比一场。”
梁大师见状,微微侧身,看向黎安澜,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之意,毕竟这场比赛关乎药阁的颜面以及梁宽的成长。
黎安澜微微沉吟,不过片刻,便淡然地说道:“没问题,那就和你比一场。”
比赛场地设置在药阁的中央大厅。
此时,周围正有不少前来购买药品的人在药阁中穿梭。
然而,当他们听闻中央大厅有炼丹比赛时,纷纷放下手中之事,潮水般涌来。
不一会儿,大厅周围就围了个水泄不通。
人群中,有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嘈杂声在大厅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