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孩子。”
“家里就我一个顶梁柱,我要是死了,我全家就都完了。”
冯永并没有杀他们的打算。
他们是公共租界巡捕房的人,归洋人管。
洋人的巡捕房,收卫生费是传统。
别说是现在了,就是几十年后,尚未回到“母亲”怀抱的香岛,巡警依旧在用同样的方式收钱。
看到冯永没有说话,王耀祖用哀求的眼神看向萧潜,低声说道:“老萧,你帮我说句话啊!”
萧潜看向冯永,替王耀祖求情,“督军,王耀祖家里的确困难,他们这些巡警的薪水不高,一直以来都靠着收卫生费补贴。”
“你就算杀了他们,换了新的巡警来,也是一样要收这笔钱的。”
“我们街坊邻居的,让他收,反倒是好说话一些。”
冯永摆了摆手,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他们了?”
“我又不是屠夫,就非得每天杀几个人解闷?”
冯永看向赵扒皮等人,沉声说道:“收钱我不反对!”
“但是,收了钱,就得办事。”
听到冯永的话,赵扒皮等人如蒙大赦,连连点头:“明白,我们明白。”
“谨遵冯督军的教悔。”
“钱?”
王耀祖举着钱,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我替他们交的卫生费,给你们就拿着。”
“滚吧!”
冯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如同驱赶苍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