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久久没有动弹。
心大无边的他,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沉重和绝望。
冯封真切的感知到了他和欢喜的缘份,也许真就仅仅一段路,就如同孙照一样。
欢喜对于他来说,是饮鸩止渴。
他突然嫉妒余钦了。
余钦至少还能有一丝希望和念头。
他是连一丝希望和念头都没有的。
欢喜确实是剧毒,可他也甘之如饴。
被冯封嫉妒的余钦这会正在给欢喜打电话。
欢喜接了他的电话。
“欢喜,我周五就放假了,我能去找你吗?”
欢喜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淡淡道,“周五都已经年二十八了,今年没有年三十,年二十九就是除夕夜的。”
“你不是告诉过我,你那边的习俗吗,我知道你今年要守夜,我想陪着你。”
欢喜沉默了。
余钦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把他这一周的工作都给欢喜汇报了。
欢喜听着他那头的声音,突然道:“我一个小时前才把冯封打发了。”
手机那头的余钦似乎是没想到欢喜会主动捅破这层窗户纸,但他反应极快的道;“他不配,我行的。”
欢喜叹息了一声,“你想来就来吧。”
最后一层脸皮,终究还是被她自己亲手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