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想要将计就计了。
终究还是她疏忽大意了,要是陶桉今天真的对她存有恶意,是要杀她,那么……
她好像太过于相信和依赖自己的特殊性了,也太相信温言政说的了。
万一他推测的假设其实不是真的呢?
“欢总,我也想叫你的名字欢喜,欢喜,嘻嘻,真好听的名字。
你都答应留下我,要养我了,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就因为我不听话想要见你?
可我错了吗?
你连手机号码都不给我留,只让我有事联系你的助理,我不服气。”
陶桉痴迷的看着欢喜的样子,洁白如玉的修长手指拂过欢喜的眉眼,情不自禁的道,“你现在的样子和你小时候真的很像,就完全是等比长大的,很可爱。”
欢喜心里一震。
“不管是从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觉的很可爱。我一点都不抗拒接近你。”
陶桉虔诚的贴紧着欢喜的脸,轻轻摩挲着,眼神渐渐迷离了起来,呼吸也开始不自觉的失控。
他渴望的望向欢喜的唇,吞咽着口水。
欢喜看着他,压下心里的潮涌,轻笑了笑。
“既然你非常了解我,那么你应该也知道我的特殊性,你这是自寻死路。”
陶桉很是不能接受她这个理论,一把抱起欢喜往房间方向走去,一脸坚决,“我本就属于你的,你不能不要我的。”
欢喜闭上了眼睛,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渡自绝人。
她给过他机会逃生的,是他自己不要的。
……
在地下停车场等候着的小涂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
欢总他们竟然还没下来?
最重要的是党助理也没有通知他?
小涂皱眉给党岁打电话。
党岁没接。
小涂神色一禀,知道应该是出事了。
他第一时间是要打开车门下车,可手在接触到了门把时,他停下解锁的动作,眼神戒备的环视着四周。
空旷的地下室,车并不多,也感觉不到有人存在。
他打开红外影仪扫描器扫描了一遍,没发现有人,却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他冲下去万一救不了欢总,还会送人头,这才是最糟糕的。
小涂果断联系冯封了。
这会联系易秘书不如联系冯封来的有效率。
好在冯封接了他的电话。
在听闻欢喜很有可能遇到危险时,冯封直接沉声问清楚了他现在的方位和详细地址后就立刻挂了电话。
将消息又传递给了易秘书,小涂这下是再也不迟疑了,从中控箱拿出来一把武器。
万分警惕的下车。
只是一下车,他就感觉自己脖子传来刺痛。
都来不及去发现自己怎么了,就倒在了车门边。
脖子上扎着一支麻醉针。
冯封赶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只用了十分钟。
他没开车,而是直接出门右转找隔壁单位借了辆摩托车直接飙了过来。
他没看倒在地上的小涂,飞速往电梯方向而外,然后看也没看就停在一楼的电梯,而是直接冲上了安全楼梯。
陶桉选的楼层在三十六层顶楼。
在冲到第十楼时,有人等着他。
冯封二话不说,直接冲过去就是干。
将人打倒后,他手里摸出了一支枪的同时,也摸出了手机,然后他眼神彻底变了。
手机信号已经被屏蔽了,这是防着他调人来。
冯封笑了,眼睛里已经完全是嗜血的杀意了。
快到二十楼的时候,再次看到了人,他直接开了枪。
那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大腿上的血洞,指着冯封,“你……”
冯封的反应快的让他嘴里刚发出一个你字,就在他另一条腿上补了一枪,然后疾速前进。
终于到了三十六楼。
冯封看着紧闭的防火门,感觉到了门后面人的气息,先是一枪的同时,也抬脚就是一踹。
防火门在双重攻击下,瞬间瓦解。
入户玄关处,有两人。
他刚才已经放倒了一个,站在大门口当门神的是个清瘦的中年男人。
他双手抱胸,目光看着冯封的眼神非常欣赏,“你的力很刚,而且从你没有坐电梯而是走楼梯上来,说明你还懂策略,十楼那个精通格斗,你三招放倒了他,二十楼那个……”
冯封直接是提枪就射。
清瘦男人面色微变,以一种非常惊险的角度躲过了第一波攻击。
两人直接交手。
一交手,冯封脸色就变了。
这人精通武宗,擅长以柔克刚,招式间竟然可以看得出他还糅合了自己练的格斗拳法。
就在冯封和人决斗时。
一门之隔。
客厅里,沙发上倒着不省人事的余钦,沙发后面倒着党岁。
而主卧室内。
该发生的一切也都发生了。
因为窗帘紧闭,而使得光线稍显暗淡的房间里,陶桉正在剧烈喘息颤抖着。
他神色迷离,眼神几度涣散,可始终没有彻底丧失意识。
显然,他在极力抗拒着。
欢喜全程清醒的看着陶桉失控,沉迷,瘫软,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吃惊的。
陶桉的身体素质和心理自制力都强的让她有些侧目。
缓过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噬骨。
陶桉原本涣散的眼睛重新聚焦,他看着欢喜,经历过极致情绪的他,眼底充血发红,说话的声音也不复清亮,“欢喜,我做的不好吗?”
欢喜嘴角抽了抽,她要是有力气,她一定狠抽他几耳光。
陶桉仿佛看懂了她的眼神,因为汗湿而越发白皙透亮的脸庞,这次是真真切切的浮现出来了委屈,瞬间红湿了眼睛,声泪俱下的控诉和不忿,
“你为什么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