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好了,生意才好,生意好了商圈起来了,最基本的租金就够赚几桶金了。
花瓷哪考虑这些,她只知道自己这钱花得怨,变相地在给钟铭臣送钱啊!
但其实算下来还是她吃的多,最后大半的竹签都摞在她面前。
最后两个人吃完,花瓷拿着菜单,在位置上磨蹭了一会儿,钟铭臣就比她还有耐心,甚至帮她算了一遍这账,也不说帮她买单。
花瓷只能忍痛,把自己兜里所剩无几的现金全都交代进去。
这会儿不用装穷了,这是真穷了。
钟铭臣看她抠抠搜搜负气去结账的样子,才有些憋不住无语笑了,也是第一次见提出要约的人不想买单。
其实钟铭臣这样敏锐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只不过觉得好逗罢了,比酒桌上那群老狐狸有意思。
两个人收拾好,准备出去,恰好这时,钟铭臣的手机响了。
花瓷竖起耳朵听。
“喂。”
“喂,今天家宴,你姐夫定了六点的餐厅,什么时候过来?”
钟铭臣刚想回答,就被面前的花瓷握住了手,“哎呀,这个串串吃得我好腻了,想回家喝茶了。”
这话加上这不松手的劲儿,钟铭臣要是看不明白,就白长这么几岁了。
“我......”钟铭臣想给对面回话,花瓷又说,“我这钱都没了,回不去了可怎么办。”
钟铭臣看她耍这些弯弯绕,荒唐又好笑,反手拉花瓷,把人直接从位置上拉了起来,“走。”
“诶,干嘛,松手。”花瓷被拽得两步并做一步,差点扑到钟铭臣身上。
“不是要回家喝茶?”
花瓷这下老实了,自己邀请的,现在反悔也不能了。
她就是怕钟铭臣刚跟自己在这闭塞、闷热的串串店吃完,转眼跟洛琪琪去高档宽敞、灯光暧昧的餐厅吃,两个人高下立判,钟铭臣吃完指不定心思歪到哪儿去了。
花瓷迫于无奈,只能把钟铭臣带到了自己几天前刚租的房子里,拢共就四十多平,是一个单身公寓,没有什么格局,进门就能一眼到底,因为背阳租金也便宜不少。
然而,花瓷显然对这里也不太熟,进门摸了半天,连灯的开关都没找到,灯都没打开。
原本耐心等着进门的人,突然长臂越过花瓷,在墙壁的另外一侧按下,“啪”一声脆响,客厅的大灯开了。
“自己家都不熟?”
自己上次还在人家面前说就住他楼下,转眼两三天,请人喝茶就换了地方。
“额......上次是去看朋友的,偶尔过去一趟。我一直住这儿,刚刚热得脑子有点发懵。”
花瓷细心想了想,还是离有钱人的设定远一点,不然不坑钟铭臣的钱。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顺便把人手臂推开,从他的环抱里脱离开。
钟铭臣走到高窗边,“唰”一下,把窗帘拉上了。
“你拉窗帘干嘛?”花瓷警惕地问。
她虽然想坐实夫妻关系,但没想用坐火箭的速度啊。
“你那么紧张干嘛?”钟铭臣低头看她。
花瓷说:“谁紧张了,我随便问问。”
钟铭臣依旧不依不饶,弯腰的幅度越来越大,逼得花瓷不得不别开视线,掩饰心虚。
“打个空调吧。”
“啊?”
花瓷见钟铭臣拾起矮鞋柜上的空调板,抬起身指了指悬挂在头顶的老式空调,看起来有些发黄,时间久远。
“这空调坏了,电扇,吹电扇。”花瓷说。
这种老式空调最不凉快,重点是还费电。
钟铭臣无奈但还是照做,手里的车钥匙一转握在手里,找了个地方坐下,把风扇对准了人吹。
堂堂北江的钟老板,在家出行一应准备都有专人负责,什么时候受过这罪,大热天的连个空调都不给开。
“不是说喝茶?”钟铭臣问。
“突然没这么腻了,这个点喝晚上睡不着,算了吧。”
别说喝茶了,就是那些个茶具她也买不起啊。当时情急怕人白吃顿饭就要走而说的谎,现在只能硬圆下去。
“你养了猫?”钟铭臣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