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最棘手的项目,靠着政企合作让北江连同周边十几个省市实现区域经济上行,洗白成功。
这之后直接让钟铭臣坐稳了钟氏话事人的地位,同时钟氏的法务部也是声名远扬。
钟铭臣过来找向生辉吃饭,总不可能是叙当年的牢狱之情,无疑是谈合作,再加上之前就有传闻说,各家为了扩大白水河滩项目的影响力,试图拉拢周遭的资本入局。
联合一看,花瓷大概明白了,这人就是顶替她家的新人。
靠!钟铭臣这人生意上动起手来还真是拉都拉不住,一边跟她暧昧一边不忘了搞死花家,她再不努力迟早要滚去过男耕女织的生活。
花瓷的穿着依旧是温柔得体,主打一个白月光回国,能露的一点没露,头发侧扎了一个麻花越过肩头,没有别的装饰,家里那一墙的包,只能看不能背,憋屈。
花瓷特意在这里租了一辆车,怕钟铭臣看不到,停好车,靠着车门等。
终于等到人出来,其随行的助理不知道从哪条捷径冒出来,直接走到了钟铭臣边上,把自己的视线牢牢挡住。后面紧跟着的事向生辉,看上去醉得不轻的样子,笑脸相迎,对着钟铭臣道谢。
“这之后的事就拜托钟总照应了,花家那边要是有什么......”
“我不喜欢花这个字。”言外之意,我不喜欢花家,他们有什么动作都改不不了要被踢出去的事实。
向生辉现在吃下了钟铭臣给这颗定心丸,总算放心。
“那我就铆足劲,至少让他们折一臂......”
“呼嘘~”
一声口哨声打断了向老板表忠心的慷慨陈词。
花瓷绕过车头,站在离钟铭臣不远处,捋了捋衣服,笑容满面含春。
“这是......”北江不认识花瓷的人遍地都是,一个向生辉自然更不可能见过,可能甚至连花家到底有几个女辈都不知道。
路灯照着暂停开启的车灯,全都打在花瓷身上,钟铭臣隔着光瞧她,清清楚楚。
向生辉正说到花家的事,这下没说完,见钟铭臣已经没有继续谈话的意思了,看着情形也是很有眼色地上车走人了。
口哨声听上去清脆婉转,但是这明晃晃勾搭的意味,但凡有点意识都明白,更何况某些方面,男人的感知比女人更快、更敏感。
钟铭臣侧身避开助理,将手里的琐碎东西交给人家,继而对花瓷说:“怎么,又没钱吃饭了?”
其实这几天没见的时间里,钟铭臣有给花瓷发过消息,不过都是石沉大海。至于花瓷,她也是今天手机充上电,开机才看到的,左右就问了她一句什么时候有空,她没回,人家也就没再问了。
不过花瓷总觉得钟铭臣那条消息不是来找她约会的,倒像是找她出工的,果然人对资本家是有刻板印象的。
“想你了”,钟铭臣还没来得及装作感动,就听花瓷又说,“钱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