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病人们的手术安排要如期进行,连带着检验科、医学影像科也有一波接一波的强度。
夜色正浓时,门诊护士长金燕带着同事们,为了防止院内交叉感染,门诊大楼各层正在消杀。
庄医官和两位同僚正在抢救大厅里安抚醒来的危重病人,虽然他们醒来说的话出奇相同:
“这是哪儿?我在哪儿?我已经死了吗?”
“医官,你们怎么也在,你们也死了吗?”
“什么?这是海市蜃楼的岛上仙人?”
“……”
三名医官不厌其烦地解释,直到病人们不再惊恐慌乱再次睡去。
抢救大厅的医护们对大鄣医官同样尊敬,没有他们,这些危重病人早就不在人世;而现在,他们又把“医者父母心”体现地淋漓尽致。
当然,他们对医护们的敬重更多,不仅把军士们救回来,还能让病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清醒,心底里除了敬佩还是敬佩。
抢救大厅忙得告一段落后,庄医官被安排到二楼留观室暂住,三个人都后悔没向易师爷提“在飞来医馆学医”的念头。
医护们在巡查的间隙,抓紧时间补临时医嘱,做各种文字工作,同时不得不少吃少喝,极限“憋三急”。
明明已经看了这么多病人,怎么就凑不满35?
池敏叹气:“啊,为什么查出来都是慢性病人啊,就不能多几个能快速解决问题的?我现在既想喝水又不敢喝。”
“谁能想到设计会有偏差,怎么之前没发现?”
“喂,我们搬到新院区都两年半了,一直觉得可能再穿越,偏偏就是不穿……现在忽然穿了,打人一个措手不及。”
“幸亏我更衣室柜子里有四季衣服可以换,连卫生用品都囤了,准备充分。”
“这倒也不是盼着穿越,就是有备无患。”
看,现在都不浪费,正一点点地消耗。
时萱隔着口罩强打精神:“赌五十块钱,什么时候能完成系统任务?我觉得明天交班的时候就可以。”
“我觉得就这两天。”骨科陪值班的医生说。
“不如,我们赌第二项任务是什么?”普外科值班医生建议。
每个人都说自己的预感,一半觉得是仓库食材;一半觉得中心药房的各种药物……毕竟这些都不怎么能囤,消耗起来又特别快。
正在这时,护士站的洗手池传来滴嗒的水声,大家齐刷刷看过去,却发现是魏璋拿纸杯装水忽悠人。
“魏璋,这种时候还开玩笑,你是不是人?”
“魏璋,你怎么这么烦人?!”
“说真的,我还是想念我们之前不熟的时候,大家都内敛,现在……”
魏璋特别有自知之明,正色牟问:“人见狗烦?”
池敏重新打开自来水龙头,开了关又关了开,反反复复,确实一滴水都没有。
更让人头疼的是,卫生间的异味儿已经飘进来了……
医护们抓耳挠腮也没用,只能盼望系统早日使用电子屏、开启进度条模式,这样一眼明了,想看就看。
“嘀……”10床心电监护忽然报警,打破抢救大厅短暂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