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预产期,他们都说没办法。”
“中间有段时间我出海不在刺桐城,不知何故,婆家以她怀妖异为由逐出去,她自己一人在我屋里生活。”
“上个月我回永宁卫,她就已经这样了,连商户都不愿意卖东西给她,她只能坐靠,不能躺平不能如厕……一天比一天虚弱。”
“我用重金请来永宁卫的名医,却让我准备后事,我骂他庸医,然后发生争执被人揍了,扔到宝船上。”
蒲奉额头青筯爆起,但很快又平复情绪:“四艘船共五十石米,不知道能不能救我妹妹?”
裴莹听得直皱眉,咽下无数脏话,也只能说:“飞来医馆治病救人,并不能死人复生,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她肚子里没有孩子,不是怀孕,而是生了重病。”
蒲奉仿佛毫无防备被人捅了一刀,惊愕又痛苦的神情令人不忍直视。
裴莹追问:“她是不是为了怀孕服用过许多偏方?”
蒲奉身形一晃,仿佛被抽走所有力气:“是的,她成亲两年未能生育。”